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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做什么呢?
松听雪摸了摸自己的小爪子,如果是他的话,会和小王子到处冒险,去逛很多不同的地方。
唔……就战斗吧!
小狐狸黑亮的眼珠发出期待的光,战斗多好啊,他经常能在管家伯伯讲的故事中听到战斗的场面,有一些很厉害的大侠,只要唰唰几下子,周围的坏人就全被打倒了!如果他和陈恭一起去的话,肯定一路上的坏蛋都能被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不对不对,松听雪又摇摇头,怎么变成陈恭了?他可没说自己想和陈恭一起冒险!
陈恭这么懒惰的家伙,一定不喜欢战斗,比起来战斗,他应该更喜欢窝在哪个舒服的地方,吃一些好吃的东西,像这种方式才更适合他呢!他平时就这么懒散!
小狐狸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和陈恭躺在麦田里睡觉的场面。
暖洋洋、毛茸茸的。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哇。
在不断产生的妄想中,松听雪打了个呵欠,听着陈恭的讲述睡着了。
第38章 狐狸与虫子20 [世界二]:变故
松听雪今天起床的时候, 就看到松临木和陈恭站在院子中,经年累月,松临木也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陈恭的存在, 此时他们好像在讨论着什么,松临木的神色很严肃, 陈恭也不像平时那样的吊儿郎当,反而有点正经, 他的嘴唇还在自然的微笑着,脸上却是一双冷漠的眼睛。
他刚想出门, 叶澜久就走了过来, 略显强硬的推着他去吃饭。松听雪反抗无果,还是被自己母亲拉了过去。
等到出来的时候,院子中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松听雪找了一圈, 桃树下是陈恭最经常睡的位置,这也没有他们的身影, 平常陈恭也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虽然觉得奇怪,心思大条的松听雪还是没有想太多, 乖乖的回到院子自己锻炼。
但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娘亲。”松听雪按捺不住,选择询问一旁的叶澜久:“他们最近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叶澜久正在绣荷包, 闻言动作一顿, 针尖不小心扎到了她的手指, 那荷包上鸳鸯的花纹还没有初现成果,就被鲜红的血迹晕染,她眼睛眨也不眨, 温柔的摸着松听雪的头,纤细的手指在他发丝间来回穿梭,轻轻的飘了过去。
“听雪怎么会这么问?”
松听雪抗议着躲过母亲的摸头:“娘!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还把我当成小狐崽子!哥哥和爹都消失那么久了,是去做什么大事了呀?”
女人眨眨眼:“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哥哥和爹爹也不例外,对吗?”
话是这么说,可松听雪就是一个劲的犯嘀咕,这两个人可从来没有这么短时间内一起离开过,还是这么久,他心里那点不安怎么都消不下去,但叶澜久一边安抚,一边又跟他灌输些别的什么理论,到了最后,他干脆放弃这件事,只把目光频频投向后面陈恭经常出现的位置。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陈恭当然没事,事实上,他正和松临木行走在一条暗道中。
松临木提着一盏明亮油灯,快步的走在前面,陈恭不紧不慢的打量着四周,脚下小心跟随着松临木的脚步。
这是一条宽敞的隧道,两边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品,只存在着很多的砂砾土块,看着结构十分松散,陈恭探出的神识却知道这地方牢固得很,比起面上看着到的东西要牢固不少。
隧道里面黑黝黝的,一眼望不到尽头,松临木的油灯也只能勉强照清楚他脚下的路,然而松临木根本不靠着灯光的照明,只是牢牢盯着前面漆黑的地方,走得飞快,什么都不关注,更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脚下。
陈恭的目光扫视半圈,从旁边的墙壁上摸了一小把砂砾装进口袋,这才继续跟着松临木往前走去。
所幸隧道不算长,两人走了一会就到达了尽头,最尽头的房间和隧道的风格格外不同,珍珠阁琉璃瓦,硕大的夜明珠像是星星一样点缀在房梁下方,把整个房间映得灯火通明,更别提还有许多的珍稀珠宝,经过这夜明珠一照,更是金灿灿的,让人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
对这些钱财类的身外物,陈恭司空见惯,看到这么多也只是懒懒的掀了个眼皮,松临木更是十分放心,从刚才进来的一刻起就没有再观察陈恭的表情,而是带着他快步上前,不知道点了哪里,一大摞的珠宝就从中间分开,露出最中间的暗道。
暗道之下又是暗道,层层套娃几乎就能说明这地方所保管东西的隐秘。
刚才一直着急得不行的松临木,却在这个地方停住,他转过头,十分认真的盯着眼前模糊的身影,陈恭的身影他还不能完全观测,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灰白色人形雾气。
“仙人。”他恭恭敬敬:“您应该知道,我今天带您来这里是何意。”
“但且听在下斗胆一言,事情进展到如此,必然会产生我们无法预料的后果,若您不反悔,我才能放心的同您进入最后一条暗道。”
这是在给他打预防针呢!
做过了这么多任务,陈恭的心就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一样寒冷,他并未答话,灰白色的雾气在松临木眼中凝聚,最后化作一个高挑俊秀的青年,青年径自走进了暗道,无言的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态度。
松临木在原地停了好久,直到那青年冲着他冷淡颔首。
“走吧。”
饶是不进去,光靠脑袋猜想,陈恭就能知道这最后一条密道中放着什么东西,但就算早有准备,在真正看到这株药草的时候还是不由得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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