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低低地笑了:“我算你什么人?盛先生,你说呢?”
盛少游牢牢与他对视,眼神丝毫不退,冷道:“花先生,想从我这里拿到的,想必你都已经得到了,也该玩够了吧?不必再费功夫,装什么深情。”
那朵散发着危险幽香的魔鬼兰眉头微皱,俯下身,精致的脸蛋突然离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带着冷香喷吐在盛少游的脸上。
“玩?”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气声的吐字,让盛少游的耳朵过电般得发麻,半边身体都酥了。
“对盛先生,我永远认真。”
盛少游无言以对。
这份不知真假的深情,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思考间,花咏细长的手指已按上他的领带,把他扯得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四片嘴唇几乎要贴到一块儿。
“盛先生是我的alpha,是我专属的‘omega’,我担心你,爱你,想要保护你。一辈子都会对你好,对你负责。”
“我不需唔——”
吐出拒绝字句的嘴被狠狠堵上。
浓重的兰花气息萦绕在鼻间,犯规一般地让身体热起来。
盛少游对花咏的最后一点抵抗力在唇齿交缠中消弭、分崩离析。
作为眼高于顶的s级alpha,他心高气傲,很少有瞧得上的人,更从未真正爱过谁。
回溯过去,盛少游接吻的经验并不丰富。
和花咏之间过分频繁的亲吻次数和超高的契合度,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两人激烈交缠,最后气喘吁吁地分开。盛少游退得不够及时,被花咏捉着下巴,惩戒性地轻轻咬了一口。
他“嘶——”地一声,怒目而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追求你。”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同性恋,不喜欢alpha。”
“嗯。我知道。但我想和盛先生恋爱。”
你知道个屁!
恋爱?alpha和alpha?
不等盛少游开口骂人,花咏又伸过手来摸他的脸。手指从下巴一寸一寸地滑到脸颊,很珍惜的样子,“盛先生,你不喜欢我吗?”他的睫毛很长,说话时,刚刚被盛少游的唾液沾得湿濡透亮的嘴唇张合着,钩子一样,钩出盛少游心底,最难以抗拒的痒。
“这张脸,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花咏的声音非常平淡,眼神深邃,有着盛少游看不懂的执着和深情,让盛少游无法控制地为他着迷。
好像再离谱的话经过这张嘴,由这个人说出来,也都变得可靠。
“盛先生,跟我在一起吧,我真的好喜欢你。这辈子都只喜欢你一个,只对你一个人好。”
他所擅长的,恰巧是盛少游最最吃的一套。
花咏的脸,神情,语气和深情款款都恰到好处,组成一组根本无法招架的糖衣炮弹。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会用一生来报答盛先生,求你了,好不好?”
盛少游的脑子嗡得一声,几乎下意识就要点头。
好在理智一息尚存,挣扎着从爱欲的灰烬中爬出来。他佯装镇定,面无表情地问:“你喜欢我什么?”
“一切。”
什、什么?
收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盛少游一愣,随即立马恢复了理智。
“一切?”
“嗯,一切、全部、所有。只要是盛先生,我就都喜欢。”
这种话,早十年前,盛少游就已经经常熟练地拿来忽悠小o了。
喜欢他的一切?
怎么可能呢。
相貌、性格、学问、家世、财富、成就......
人不可能什么都有,好得面面俱到。
这世界上又有谁能爱谁的一切?
就算扯谎也要动动脑子吧!这样的答案未免太过敷衍。
抵住花咏继续往前倾的胸口,盛少游把他推远了一点,“花先生还真敢说。可惜——”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可惜,我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花先生与我萍水相逢,在那次医院之前,好像素未谋面。你说,你喜欢我的一切?”
“嗯。”花咏的眼睛很亮,表情笃定,不似作伪。
盛少游盯了他良久,但花咏始终泰然平静,丝毫没有心虚。
果然是个厚脸皮的小疯子!
盛少游叹了口气,问:“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花咏一怔,随即答:“嗯。”
“花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望着他秋水般深不见底的眼睛,盛少游说:“我只问这一次,如果再被我发现你骗我,那你就滚,滚得越远越好。”
“以后,就算你再针对盛放生物,破产也好,收购也罢,我都无所谓。盛放的靶向药我也不要了。我是我,他是他,我不必为他的人生或生命负责。更何况,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