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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其中的女痴魔才上前飘到叶南徽面前,一缕魔气勾到她的衣角,似乎是想引她离开。

  叶南徽求之不得。

  可往前走去,被楼砚辞牵住的手却没松开。

  叶南徽逼不得已往后看去,低声斥责:“快放开。”

  楼砚辞不知在想什么,方才分明还算听话,现如今却充耳不闻:“我和你一起。”

  他说这话时低垂着眼并未再看她,声音也很轻,可越是这样,叶南徽心中便越觉得古怪。还未来得及细细分别,那边的男痴魔便上前将楼砚辞抓住:“别担心,会回来的。”

  说完还颇为沧桑地叹了一口气:“我是过来人。”

  也许是还尚存理智顾虑着痴魔,楼砚辞终是缓缓松开了抓着叶南徽的手。

  叶南徽就被女痴魔带进了一个拐角处,女痴魔颇为激动地绕着叶南徽转了转,随即才开口问她:“开头的那个是你的正房,后来的那个是你的外室吧?”

  正房?外室?

  叶南徽懵了一瞬。

  那女痴魔却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天道向来只允许我们一夫一妻一子,你糊涂啊,怎么就和那外室也结下了血契?等你以后破境飞升的时候,不怕被天道察觉,劈你个五雷轰顶啊。”

  正房外室这痴魔的用词像是人族,可天道向来并不约束人族嫁娶生子的数量

  叶南徽脑海中极快地闪过念头,随即便认了下来,既然痴魔这般误会了,她不接着这台阶下,还怎么破局。

  “说得是说的是。” 叶南徽连连点头,为了装得像些,还故作难堪地叹了口气,“一时糊涂,只是如今两人撞在了一起,我实在是实在是不好处理。”

  叶南徽语气里尽是懊悔,哄地那女痴魔十分入戏,频频点头。

  趁此机会,叶南徽试探着发问:“要不我自己一个人出去找族长得了,等我走了,你再让他们离开,不然我今日可真是难了。”

  此话一出,方才还十分入戏的女痴魔,却像突然清醒了一般,断然拒绝:“不行!”

  她的声音忽地便冷了下来。

  "好了,你们的私事自己处理,要不你们三人今日一起走,要不就别走了。"

  “今日,决不能有人独自从这里离开。”

  女痴魔的态度十分强硬。

  叶南徽虽不解,但也并未强求。

  只是回去时的气氛不如来时那么好,女痴魔一下也不八卦了,带着叶南徽回了原地,几乎是近于驱赶地将三人赶到了叶南徽方才折返回来的那条路上。

  后面的退路被痴魔拦下。

  叶南徽只能带着楼砚辞和谢淮往前走。

  三人就这么沉默地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谢淮先开口了,他走在叶南徽的右侧,声音温柔,并未有什么质问的意思:“娘子,你没事吧?”

  空荡荡的地道中回荡着谢淮的话。

  十分默契的,三人霎时都停下了脚步。

  叶南徽现如今一听到“娘子”这两个字就忍不住额心一跳,想着平日里谢淮不都喊她南徽或是叶姑娘,今日这是发了什么疯。

  昏黑的地道里,叶南徽看向谢淮,借着些微光亮,谢淮脸上灰扑扑的,见叶南徽看来,眸中闪过几丝茫然,看起来竟有些呆气。

  叶南徽灵光一现,后知后觉地想到那日是自己告诉谢淮,在外人面前,称呼自己“娘子”即可,倒是不能怪谢淮。

  这叫什么事儿啊,叶南徽又叹了口气,刚想回答,那边“蹭”地一声,一道火光亮了起来——

  是楼砚辞。

  他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火折子,脸色苍白,瞳孔黑如墨汁,跳跃着的火光映照在他脸上,非但没能为他添几分暖意,反倒更显出几分冷淡。搭上他胸口的大片血色,叶南徽甚至觉得,此时此刻,楼砚辞比她更似鬼物多些。

  “她无事。” 楼砚辞拿着火折子理所当然地挤入叶南徽和谢淮之中,走在正中,随即又看向叶南徽,目光沉沉,“娘子,我们可以走了。”

  叶南徽心口一窒,谢淮辨不清状况,楼砚辞跟着继续凑什么热闹。

  可楼砚辞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说完后,便拿着火折子向前走去。阴冷漆黑的地道中骤然出现火源,叶南徽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了几步,谢淮自然也就跟了上来。

  又走了会儿,叶南徽才想起问楚方的事情,想问问谢淮,可刚一抬头,也不知道是故意还会巧合,楼砚辞的手便往上抬了抬,挡住了她的视线。

  于是又往后慢了半步,可楼砚辞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也退了半步。

  呵。叶南徽冷笑一声,确认楼砚辞这是故意的。

  他既然这么想听,那就让他听。

  叶南徽清了清嗓子:“相公,还未来得及问你,你也无事吧?”

  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停了下来,同时望向她。

  谢淮有些惊异,看向她时,颇有些不好意思;而另外一个楼砚辞手中的火折子先是晃了晃,随即只匆匆看了她一眼,很快便垂下了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无事。” 谢淮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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