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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套怎么样?这套更休闲,颜色也更自然,更符合你作为朋友参加婚礼的身份。”

  他拿出的是一套灰色又带着蓝的休闲西装,男人上前了两步,胸膛贴上沈逾的后背,手臂绕过他的肩膀将衣服比在他身前。

  暧昧的嗓音伴随着低沉的笑意穿透耳膜,缠绵似地钻进沈逾的大脑。

  “你看,不是很好看么?”

  沈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套西装自进入衣柜之后就被他扔在了角落,多年未见天日,还是周姨来了之后,将所有衣服都重新打理了一遍,才得以重见天日。

  秦砚的语气轻快,似乎这样的举动让他十分愉悦,他的指尖慢慢地划过西装布料,低沉饱满的声音不慌不忙,目光穿过镜子攫住沈逾的眼睛,不容他逃脱。

  “这个颜色叫住莫兰迪灰,你知道么?”

  沈逾目光颤了颤。

  “你知道?”

  秦砚将他翻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沈逾没有回答,而后秦砚就像明白了什么似地,恍然大悟:

  “是‘我’告诉你的,对不对?”

  他的眼底,是极尽兴奋的恶劣之色:“宝贝,我现在有点遗憾自己失去了那六年的记忆,我想,我们一定拥有过很美好的回忆。”

  不待他做出更多遗憾发言,沈逾甩手甩开了他的桎梏。

  “好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哎,我不能看么?”

  “不能,出去!”

  ——

  回忆到此结束。

  沈逾表情淡淡地道:“我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秦砚叹气:“你对我就没有一丝耐心么?”

  沈逾用行动表明:没有。

  大概是看出沈逾真的累了,这一晚,秦砚没有折腾他,两人很快睡了。

  大抵是因为累了,沈逾时隔许久又梦到了从前的事。

  那是沈逾搬进这儿,跟秦砚“同居”还不到半年的一天。

  秦砚的生活要求很高,加上对“恋人”十分慷慨,几乎自己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要沈逾也过同样的生活,吃的住的终于统一,又到了“穿”上。

  秦砚之前就让人来别墅量了沈逾的尺寸,用以定制服装。

  半年了,衣服终于做好了。

  衣橱间内,秦砚微笑着看着沈逾,向他展示自己采购的衣服。

  “我要了好几个色和款式,不同场合都可以用上,譬如这套黑色西装,我们去参加宴会的时候一定很适合。”

  比现在年轻锐利上不少的沈逾瞳孔中射出带刺的光芒,冷冰冰开口:

  “我不会跟你一起参加宴会。”

  “那也行,那你单独去参加一些活动也可以,你看,其实我觉得这几个颜色更适合你。”

  秦砚脸上笑容不变,继续向他展示。

  “这个烟灰蓝很适合你,你的皮肤白,穿这个颜色一定很好看。”

  他拿起一套灰色中带着深蓝的西装,放在沈逾身前,像是在欣赏他穿上之后的姿态,丝毫不顾及沈逾眼中的厌恶。

  在沈逾眼里,这些华美的衣服不是衣服,而是秦砚权利的实质化,是他野蛮的象征,是枷锁。

  随着秦砚的比划,沈逾眼中厌恶愈来愈深,但秦砚却仿佛毫无察觉,或者说,毫不在意。

  “穿上看看。”

  “我不要。”

  秦砚笑容不变,但语气加深,是沈逾半年以后习惯了的威胁的前奏。

  “穿上看看。”

  “”

  沈逾目光闪了闪,毫不在意秦砚在自己面前,直接解开衣服和裤子,换上了西装。秦砚瞳孔中光芒微微凝滞,却没有说什么。

  沈逾很快将西装换好了,他冷冰冰地站在秦砚面前,一副由他摆布的姿态。

  秦砚退后几步,欣赏地绕着他转了一圈,颔首道:“果然很适合你。”

  沈逾忽然觉得无聊,他低声道:“看好了我就换下来了。”

  男人唇角划过一丝笑,下一瞬,天旋地转,沈逾身体离地,下一秒,他人直接被扔到了沙发上。

  “你干什——”

  秦砚膝盖压着他的腹部,宽大的手掌桎梏着他手腕,将之擒到头顶按在沙发上。

  “不是觉得无所谓么?”

  “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都无所谓,怎么,这会儿又开始害怕了?”

  “你想的对——”男人双目赤红,在他头顶上方喘着气。

  “我给你买西装的目的就是穿上之后一件件扒开!没有比这更让我兴奋的事了。”

  “滚开,你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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