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的。”
“有时候管用,有时候适得其反?”谭怀柯想了想,对他们说,“那块种薤的地还空着吧?先别急着种,我来试试粪肥应该怎么浇。”
“啊,大娘子你来浇粪肥?那味道……”
“没关系,就让我试试吧,反正是我的地,种坏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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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灼从敦煌郡办完差回来,风风火火地就往家里赶。
进门后,他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来偏院找人:“谭……阿嫂?阿嫂!”
一室空寂。
人呢?
申屠灼去问阿硕和阿晖:“大娘子怎么不在家?去哪儿了?”
阿硕回答:“听说去露得县了,女君不是送了她五亩地吗?正是收成的时候,大娘子应当是去盘算佃租了吧。”
“什么时候去的?”
“约莫十天前。”阿硕回忆道,“前天给家里送粮的佃农带来了口信,说大娘子要等那边的地收完了再回来。”
“去这么久?”申屠灼突然想到,“家里马车都被我用了,她如何去的?”
“这就不知道了。”阿硕猜测,“露得县挺远的,多半是去驿站租马车了吧。”
“大娘子精打细算,搭了佃农的牛车去的。”一直旁听的阿晖适时插话。
申屠灼颔首:“正好,我接她回来。”
说罢,他自己驾着一辆马车,又匆匆往露得县去了。
关于兄长的死,申屠灼借助此番敦煌之行查到了新的线索。所有的蛛丝马迹与不合情理,都在他的心中翻腾、交织、压抑……
万般愤懑不甘,竟只能与她一人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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