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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洗过了,”沈京墨脸色一红,声音细若蚊喃,“虽然不知来不来得及……”

  陈君迁对此也是一窍不通,又怕她一直放不下这件心事,只好安慰她一般人不会那样轻易有孕。

  沈京墨依旧不放心,但是否有孕,至少也要等到两个月后才能看得出,她现在想再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这样一想,她便强迫自己忘掉这些,最后一次问他:“倘若我一直害怕,大人会不会……”

  话没问完她就说不下去了。

  他眼下能接受她如此,是因为两人刚刚说开,又才有过肌肤之亲,他正新鲜,所以才多有包容。可她要是怕一辈子,他难道还能愿意陈家绝后?

  陈君迁无奈地笑了出来——他就知道自家娘子会胡思乱想,要是不即刻打断她的想法,谁也不知她能想出多糟糕多可怕的事来。

  “你先回答我,是只怕生孩子,还是不想和我亲热?”

  沈京墨眼眸微张,耳根都跟着发烫。

  他这问得也太直白了!

  她拧着眉尖,半晌,嗫嚅着:“怕生孩子。”

  他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亲了亲她的鼻梁:“怕生就不生。”

  “那陈家的香火……”

  “我家又不只我一个。川柏将来的娘子要是愿意生,我们老陈家就不会绝后。他娘子要是也不愿意生,那就都不生,反正我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沈京墨赶紧捂住了他这张大逆不道的嘴。

  陈君迁亲亲她手心,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胳膊拉开,脸凑过来贴贴她的脸蛋:“我娶你、忍不住想和你亲热,是因为爱你,不是因为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东西。孩子不孩子的都是身外之物,有就多几双筷子,没有咱俩还乐得清静。”

  沈京墨没料到他竟是这样想的,不禁心里一暖,却忍不住笑:“什么身外之物……大人之前还说后半辈子想过有妻有子有俸禄的日子。”

  他理直气壮:“那时我才二十四,还是个孩子!现在我都二十五了,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想法变了不是很正常?”

  就他歪理多。

  沈京墨忍笑忍得肩膀直抖。

  陈君迁见她笑了,禁不住在她脸上一连亲了好几下,撩开她的被子钻进来抱住她:“睡吧。”

  沈京墨“嗯”了一声,正要阖眼,却猛然意识到,他们两个都没穿衣裳。

  他的身子紧贴着她,皮肤有一丝微微的凉意,但很快就变暖了。

  她眨眨眼睛,眼前是他健硕硬实的胸膛,分明安安静静的没有动,她却仿佛看见它奋力动作,在烛光下隐隐都是水光的样子。

  沈京墨懊恼地闭上眼,狠狠咬了下舌尖,暗暗告诫自己不许瞎想。

  可就这样躺了半天,她仍没睡着。

  陈君迁倒像是睡熟了似的,自从抱住了她就没再动弹过。

  但她能感觉到,他也没睡着。

  又强行忍了半刻钟,沈京墨忍无可忍,小声开口:“大人要不把衣裳穿上,分开睡吧……硌。”

  陈君迁的身子更明显的僵硬了几分,随后捡起散落满床的中衣,冷静了一会儿,默默穿上,拉过另一条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沈京墨在被子里系好兜衣,面朝他躺:“我知道宫里有避孕的丹药,不知民间有没有。过两天得空了,我去找家医馆问一问。”

  民间自然有。毕竟宫里有娘娘们明争暗斗,大户人家的后宅里虽人少些,斗起来却也不简单,避孕的药物自然少不了要用。

  但这些药都贵,寻常人家也用不着,唯一常买这种药的,就只有花楼里的姑娘。

  陈君迁想了想,声音有些沉:“后天休沐,我陪你去。”

  第二天天不亮陈君迁就悄悄起身回了卫府,当晚又趁夜赶了回来。

  陈大和陈川柏不知他中间回来过一次,沈京墨却嫌他辛苦:“就为了那点子事儿,大人可真有精神。”

  陈君迁没觉得她这是在损他,快快洗漱一番,穿着中衣上床抱住她猛亲了几口:“我明明是想你了,你这么说我多伤心。”

  沈京墨转过身去不理他。

  陈君迁的确也乏了,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脸埋在她后颈,很快便睡着了。

  转过天,他休沐。

  沈京墨戴着帷帽遮住面容,与陈君迁一道去了县里的医馆。

  医馆分很多种,寻常的医馆多是男子看诊,治些常见的病症,也有些医馆有名医坐镇,可瞧些疑难杂症。

  还有一种医馆,并不开在人来人往的街市,门上也不挂显眼的牌匾,问诊的也全是女医,专门为女子瞧病。

  陈君迁带沈京墨来的便是这样一家女医馆。

  关上门,不用沈京墨开口,陈君迁便将来意说给了女医听。

  那女医四十来岁,与他娘一般和蔼,认真听完两人的需求,并未露出异样的神色,却皱了皱眉。

  看她的反应,沈京墨和陈君迁对视一眼,不禁疑惑。

  顿了顿,女医道:“这药,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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