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妖：“···”
此刻，它们心情尽皆无比复杂。
谁都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如此发展。
不想让她当老二？
好嘛！
她直接干成老大了。
这找谁说理去？
······
孙悟霞当老大之后，下达的第一条命令，便是黄风岭所有妖怪，不得滥杀无辜人族！
但同时，她也很会‘做猴儿’。
取出一些丹药与它们分享，让它们心服口服。
她从揽月宗、从人类修士那里学到的人情世故，用来对付这些野蛮生长的妖怪，效果着实太好了些，堪称降维打击。
而随着他们的势力范围不断扩大，也开始与其他势力范围接壤。
有人类修士势力，也有妖族势力。
西牛贺洲如今太乱，人、妖混杂。
面对人族势力，在孙悟霞的要求下，他们始终保持着克制，非但不与对方起冲突，甚至都尽量不与对方产生任何交集。
妖族势力···
却是主动去接触。
如果对方可以‘收编’，没干太过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想办法收编。
若是十恶不赦之辈，那就直接杀。
实力不足，干不过人家？
那便暂且低调。
如此一番操作下来···
短短数月，孙悟霞这边，便集结了一批妖怪大军。
虽然最强者都只是十一境，但数量是真的扩张。
她还结识了一些妖王，与他们称兄道弟···
这一日。
孙悟霞邀请他们吃肉，喝酒。
“嘶，你又突破了？”
一头老虎吃惊：“第十境，怕是连我都不是你对手了吧？”
“你说这事儿闹的，我一头老虎，打不过一只猴。”
“你当是山林中的野猴子呢？”
其他妖王哈哈大笑。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孙悟霞笑眯眯道：“各位都是前辈。”
“所知定然远在我之上。”
“不知，前辈们可曾听闻过东海龙宫，或是定海神针的消息？”
“···”
众妖面面相觑。
“东海龙宫？”
“那是个什么地方？”
“我倒是知道龙族，作为神兽族群之一，他们可看不起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妖怪，在他们看来，我们都是‘杂种’。”
老虎吐槽道：“世人常把龙虎放在一起，什么虎踞龙盘、什么龙争虎斗···”
“可人家根本不带正眼看我们虎族的，哪怕是最弱的真龙，也根本不在乎我们。”
“东海我没听说过。”
“龙宫我倒是知道。”
“据说，那是真龙一族的秘境。”
“猴子，不是我瞧不起你，那地方，你还是莫要有什么心思了。”
“莫说你只是初入第十境的小猴子，哪怕你是十五境，乃至十六境存在，也没机会。”
“半点机会都没有！”
老虎说完，摇头晃脑。
一头老龟却是嗤笑道：“什么叫真龙族看不起你们虎族？”
“人家看不起的，只是你们这些普通老虎。”
“你若是一头纯血白虎，你且看真龙族是否会看不起你？”
“···，你这不是废话么？！”
老虎骂娘：“他妈的纯血白虎是四圣兽族群之一，论地位不在龙族之下！”
老龟反驳：“你就说白虎是不是虎吧？”
老虎：“···”
“你大爷！”
众妖都笑了。
随即，又开始吐槽妖兽族群之中的等级森严。
神兽就是神兽。
实力、地位、资源，都高高在上。
而他们这些普通的妖···
甚至都未必有自家族群，偶尔能有一两个修行成妖，还能成为妖仙，那就已经是出人头地、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了。
“天道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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