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痛。
第一个副本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前登上列车时，系统还特别‘要求’他把这枚胸针取下来。
……
“你还没有告诉我。”
温时淳将胸针举到了与他视线平行的位置，细细打量。
“这到底是什么。”
有什么用？
在他问出来后，系统不出意料地又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前在站台上，他就察觉到系统对这枚胸针的不喜。
但这一次，系统回答了他：
【那是代理人的标志。】
【也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
听到这个答案，靠在床头的人似乎怔了一瞬，那之后他将胸针收起，看上去有些嫌弃。
收好后，温时淳对系统更感亲近了。跟他感官一致的系统，应该是个好系统。
系统：【……】
【其实……】
“你说。”听出系统的犹豫，温时淳平静说道，“这个东西有用，是吗？”
系统：【嗯。】
【之前让你取下来，是为了防止被有心人盯上。】虽然你已经被盯上了。后面这句系统没说。
【另外，你在第一场游戏中出现了情节较为严重的事故，才导致部分记忆暂时缺失。】
【这是正常现象，等到这场游戏结束，你可以选择返回现实世界，届时宿主可以尝试在现实世界中找寻相关记忆信息。】
听着系统的话，前面都没问题，只是到了最后，温时淳疑惑道：“在现实世界中找寻相关信息？”
他缺的不就是那场游戏的记忆吗？
跟现实世界有什么关系？
对了，那张照片他得调查一下。
不过……
“你不能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温时淳有些疑惑，难道复述上一个副本的过程，是不被允许的？
系统被问得有些哑然。
“而且通关当前这个副本需要抓到凶手。”温时淳说道，虽然主线任务的进度条已经走到了四分之三，对比七天的任务时间，这速度应该算是比较快了，但是……这任务跟通关几乎毫无关联。
抓不到那鬼东西，案件还原到百分百也没用。
这种游戏形式，总感觉哪里不太合理。
还有他的队友们……
如果大家目的一致还好说，但自从知道了变鬼这种东西后……忍不住就会怀疑自己身边全是鬼了。
这样一想，床上的人瞬间打了个小小的寒颤。
不行，他得赶快离开这个副本。
温时淳的视线扫过这间卧室，从窗帘缝隙间透入的光线越来越亮了，时间在流逝。
“抓到凶手……怎样才算抓到？”
喃喃自语的声音中少了几分的清冷。
听上去也更加悦耳动人了。
没想到立刻就得到了回复。
【杀了他。】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在温时淳的脑中响起。
温时淳：“……”
原来要这么暴力吗，但心底忍不住赞同系统的建议。
宿统两人再次达成一致。
只不过……
“可它是鬼啊。”想到这一点，温时淳的语气中都多了一丝惆怅。
这能杀死吗？虽然在异空间里好像是可以伤到它。
系统：【……】
系统看着自己陷入沉思的宿主，有一瞬的冲动，它到底该不该提醒宿主，他们这个副本，真的只是一个破案副本而已，虽然被人为干预了，但是那个把宿主吓到头发都塌下去了东西真的……不是鬼。
明明宿主都已经收集到足以破案的信息了。
只要把对鬼的认知扭正，就离那通关不远了。
可是宿主他……真的太害怕了。
自温时淳从异空间中醒来后，整个人看上去仍旧从容冷静，但系统检测到的宿主恐惧值根本就没有下降过。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心理素质。
想到这里，系统都皱了皱它那不存在的眉头。
一直处于高度恐惧中，还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思考和行动，这真的是一种健康的状态吗。
……
温时淳抬起眼眸时，并不清楚他的系统在脑中独自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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