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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一定是用真人客服在后台回答的。”
“不是，老板，那得招多少人呀。”
“放心，这种东西，没什么技术含量，怎么可能打败我们，不用考虑这个网站。”
“对了，最近多加些医院的广告，这块收入多，我看就莆田系的医院不错。”
“他们给的钱嘎嘎多。”
鹏城。
一个办公楼内。
流氓软件3824的总部。
刚和威软谈了绑定IE搜索的业务。
结果WS冒出了几千个漏洞。
有一大半都是IE的。
IE被全世界口诛笔伐。
周红在办公室中叹气。
“老板，最近网上出了一个网站，叫洛书，挺好玩的。”
“洛书？”
周红立马试了下。
“不错，通知开发团队，今天开始996，把洛书完全抄下来，我们也做一个。”
“老板，这可能不好抄。”
“有什么不好抄的，软件代码网上不是多的要命吗？三天够了吧。就三天。”
“抄出来后，默认设置为IE的默认首页，不准用户更改。对了，就叫天书。”
建州。
网吧内。
第二天就要回学校报考了，今天得回去一趟。
结束完代码的编写。
目前所有的源代码都在自己的笔记本中。
网吧服务器上挂载的是编译后的程序。
和网吧老板交代完不能关机后。
走出了网吧。
路上时，看见了一家手机营业厅。
是的，他需要买台手机。
这样会方便许多。
旁边就是建州最大的诺基亚专卖店。
上面的广告词非常鲜明：你每眨下眼睛，世界上就卖出三台诺基亚。
陆渊走了进去，柜面最前面展示的就是最新款诺基亚3210。
经典“砸核桃”多彩神机。
上一世，就这款手机，共卖出了1亿6千万台。
也让这个号称科技以人为本的企业，变成了科技以换壳为本。
售价1290元。
“大姐，帮我拿下这款手机，我看下。”
店里客人有几个，但柜面的那个女人正拿着指甲刀修着指甲。
三十多岁，浓妆艳抹。
不算丑，但很俗。
她斜瞥了陆渊一眼。
穿着学生服。
头发乱乱的。
鞋子还脏。
“小孩子，你家大人呢？你有钱吗？”
陆渊脸色难看，说道：“进来就是客人，你拿给我就是了。”
女人被这么一说，马上来气。
“什么拿给你？随便进来个阿猫阿狗，难道我还一个个接待。”
“这可是手机，你知道手机吗？土包子。”
“再说，我给你拿了，你顺手偷了怎么办？”
业务员售卖手机有抽成。
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在一个穷鬼身上。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位中年男人。
这女人眼睛一亮，然后转身对旁边的女孩说道：“小陈，你接待下这个穷学生。”
然后立马屁颠走到门口，对着中年男说道：“大哥，看手机呀，我跟你说，手机你得选……”
小陈走到了陆渊旁边：“您好，请问您要看哪台手机。”
陆渊总感觉这人眼熟。
“我感觉好像见过你。”
“我也是建州一中的，高考结束，来打暑假工的。”
“哦。有底薪吗？那你们抽成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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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工没底薪的，3210是热销机，一台的话，只能抽20元。”
“8850呢？”
“8850是高档机，建州这边卖的人不多，可以抽500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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