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树坐回位置上,脱掉鞋子,把折叠刀藏了回去,也不怕硌脚。
瞧着徐墨他们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徐多树低着头,呲牙咧嘴,伸出舌头,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结果手指上都是血,暗骂录像害人不浅啊。
山西。
晋中!
刀哥穿着纯丝编织的睡衣,有气无力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小刀刀,吃饭啦!”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位穿着黑丝宽敞内衣的肥婆,捧着托盘,走进房间。
刀哥稍稍抬头,看着托盘上放着的汤碗,皱了皱眉,道:“虹虹,怎么又是牛鞭汤啊?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嘛?”
说着,刀哥一个鲤鱼打滚,然后重重地摔在床上。
“咳咳咳!”
刀哥面露尴尬,右手按在腰间,道:“刚刚是失误,是被子太滑了,影响我的发挥。”
“对对对,我家的小刀刀最厉害了。”虹姐满脸溺爱的坐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拿起汤碗跟勺子,道:“来,我来喂小刀刀喝汤!”
刀哥嘿笑一声,搂住虹姐的水桶腰,两只手都差不多圈不住,道:“虹虹,我要你用小嘴嘴喂我。”
“行行行!”虹姐笑盈盈的白了一眼刀哥,旋即拿起勺子,含住一口牛鞭汤,凑向刀哥。
半晌。
刀哥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道:“虹虹,我整天这么闲着,也不是一回事儿。要不,你弄点活给我干吧?”
“干我还不行嘛?”
刀哥嘴角一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见刀哥板着脸,虹姐连忙趴上前去,道:“行行行,以后啊,六号矿洞就由你来管。不管赚多少钱,都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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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虹虹,我就知道虹虹对我最好了!”刀哥兴奋的比划一下,旋即扑向虹姐。
港岛。
铜锣湾。
徐忠明穿着皮夹克,嘴角叼着雪茄,坐在实木打造的宽大椅子上,盯着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小年轻,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我讲过多少次了,在我的地盘,不能有鸦片。你们为什么就不听呢?”
“明王哥、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啪!”
站在小青年身后的阿龙,一把捂住青年的嘴巴,满脸兴奋的笑道:“明哥让你开口了嘛?没大没小!”
“噗!”
阿龙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捅进小青年的喉结出,旋即猛地一转,才拔出匕首。
鲜血喷得老远,溅到徐忠明的裤脚上。
徐忠明抬头看向阿龙,冷声道:“以后,谁要是敢在铜锣湾碰鸦片,不需要带来见我,直接宰了!”
“明白!”阿龙比划了一个OK手势。
阿龙收起匕首,看向四周愣着的小弟们,骂道:“有点眼力劲没有?都杵在这里干什么?等着吃火锅呢?还不赶紧把人拉走!”
“哦哦哦!”
小弟们一拥而上,拉着尸体,向着外边快步走去。
“忠明,你的手段太狠辣了!”
后边的房门打开,一位穿着黑衣的女人,缓步走出,狭长地美眸中涌动着关切。
“狠辣?”徐忠明冷笑一声,道:“谁碰鸦片,我杀谁,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死规矩,谁也不能犯!”
“但,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杀人啊!”
徐忠明没吭声,一瞬不瞬的盯着六姐。
最终,六姐率先败下阵来,苦笑一声,道:“随你吧!”
“我杀了你们洪兴一个双花红棍,那就陪你们一个。但是,你们的龙头答应过我,铜锣湾全权交给我来管。你们要是插手,我可以走!”徐忠明开口道。
六姐微不可查的摇摇头,道:“要不是你拿出那把鬼子的手枪,蒋先生不可能放过你。蒋先生是念在你祖上杀鬼子有功,才愿意帮衬你一把,你可别不知好歹。记住,蒋先生是洪兴龙头,而你徐忠明现在也是洪兴的人。”
徐忠明沉默不语。
“忠明,我跟你讲这么多,就是希望你能够把性格稍微改改。这年头,已经不是刚亦过折,而是刚者必死。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社团,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要不是蒋先生替你压着,你早就横死街头了。”六姐目露复杂的看着徐忠明。
她很欣赏徐忠明的性格,但,这种性格,会让对方丢掉性命。
“我知道了!”徐忠明瓮声瓮气的开口。
六姐也没再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要是对方还不该,那就是在求死。
同一时间。
徐墨等人在温州客车站下了车。
热闹。
一走出客车站,徐墨等人就被迎面扑来的喧闹声给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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