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起唇角:“方才已经咬了很多次,早就回本了。”
沈念红起了脸,下意识隆起腿,脑袋埋进他饱满温热的怀中,小猫一样慢慢地蹭。赵涟清摸着她的脑袋,低头落下轻盈的吻。
“如果这些疼痛,能得到你的注意力,也不算什么。”他低声道:“其实我算不上光明磊落的哥哥,之前说让你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现在我发觉,我可能做不到。”
小姑娘并不意外:“我也做不到。除了你身边,我哪里都不想去。”
他收拢起胳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看到你的目光落在别人身上,我都很恐惧。明明我已经得到了太多,远超一个兄长应该得到的。”
“可你不仅仅是我兄长。”
男人笑了笑:“对。”
是家人,是爱人,是长辈与晚辈,是父母与孩子。
唯独不能是正常的兄妹。
他们不愿做正常的兄妹。
但渴望成为血脉相连的兄妹。
该怎么办才好?该如何是好?他们好像无法正常的生活。他不能容忍她的忽视,她无法离开他的怀抱。他们像是一对恋人,却无法像恋人那样进行到最后一步,因为在绝大多数眼里,他们是兄妹。但是做出的事情,已经超乎兄妹情谊。
他吻过她最不堪的地方,她在他身上寻求过母爱。
他们都无法定义彼此的角色。
最后一次,他无比温柔,像是一朵灌满水的蓬松的云,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将她的皮肤滋润得泛着桃花瓣一样的红,她看着他沉溺的神色,心动不已地伸出手,目光因疲惫和满足而微微涣散,好似在梦呓般喊他:“哥哥……”
“喊错了。”他空出的那只手在她臀部上轻轻打了一下:“换一个。”
酥酥麻麻的痛感让沈念蜷起小腹,咬住汗津津的唇瓣。
“哥……”
“不对。”
“啪”地脆响。
“赵涟清!”
“不对。”
又是一下。
她有些羞恼,瞪着水灵灵的眼睛:“那我该喊你什么?亲爱的还是男朋友?”
她这幅模样可爱极了,男人无奈地浅笑,在她耳畔边低声道:“喊我涟清。”
心脏咚咚跳了一下,像是小兔冷不丁一跺脚。
沈念缓缓睁大眼睛,嗫嚅了几下:“涟清?”
“嗯。”
“涟清……”
“我在。”
她的声音温温软软,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又带着丝丝的甜,像蜂蜜,一个字一个字地滴落在赵涟清的心头上。他低头用力地吻住她,而她在缺氧的罅隙中努力喊着他的名字。
涟清,涟清,涟清。
我在,我在,我在。
她是夺不走的,跑不掉的,被他囚在心头,抱在怀里的妹妹。
明明是妹妹,他却让她像长辈或者夫妻那样喊着他的名字,糟透了,却亲昵极了,他想让这个名字代替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在她的声带中烙下永远的无法磨灭的烙印。
而他做到了。
她喊着他的名,像是真的和他有了血缘,融为一体,眼泪湿漉漉地洒在他的胸前,融化为一滩滚烫的沸水。到最后,他看着怀里颤抖的小人儿和下方一大片洇出的深色,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抬起她湿答答软绵绵的腰肢,温柔地摩挲着被他拍打出红痕的地方。
凝脂般的皮肤上盛开出一片灼灼的桃花,泛着他掌心的热度。
“永远只让我看到你这一面,好不好?”
沈念已经没有力气回应,胡乱点点头。
“辛苦了,宝宝。”
赵涟清低头在她眉心吻了吻,侧身躺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就这样睡着了。
……
剩下的几天,他们本来还计划着去爬山,但因为实在是没有精力便取消了。
沈念吃了一次亏后,狠狠地长了记性,不再当着赵涟清的面和舒凡聊天,除非是上厕所的时候。她把攒起来的照片发到群里,和朋友们趁机多说几句话。
赵涟清在那次失控得到餍足后,剩下的几天表现都很正常:早上起来带她去吃网红早餐店,帮她把厚切吐司切成小块,手持着叉子喂给她吃,八十多岁的老板娘脸上写满了迷惑及不安的神情;泡私汤的时候喂她喝冰牛奶,一小瓶冰牛奶能被他们喝半个多小时,人差点晕倒在温泉里;晚上睡觉,他非得抱着她挤在小小的被团中,第二天起来一层一层地给她穿衣服。
好像也不是很正常……
但算了,她并不觉得很排斥,甚至可以说有些享受。
一直以来她以为她才是更粘人的那一个,但如此看来赵涟清实际上有过之而不及,只是在异国他乡,他们可以像在海岛那样丢下兄妹身份,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坦然。
赵涟清喜欢她黏着他,这样最好不过了。
因为她喜欢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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