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明显是一张疑似神职的底牌。
而除了纯白之女之外,其他的任何神职,但凡出在白天,实际上都对狼人有益。
并且他出掉4号,也不能够证明2号一定是百分百的狼人。
因为2号并没有去推掉4号,反而将4号给放了下来。
只是要看他在白天会怎么去说。
尤其是他的警徽流,先去验了一张6号,又去开了一张外置位的牌眼中,有可能是他们狼队中一员的1号。
其实2号还是有很大可能性,构成一张纯白之女的。
他带走4号,就能够不干扰外置位好人的视野。
2号说不定还有机会能继续辩下去!
“就你吧,你敢打我的队友,那你不是找死吗?我就帮我的队友把你给带走,看看你还要怎么跟我们狼队斗!”
15号苔痕笑了笑。
他现在越是承认他的队友是这张2号,外置位的好人还真不一定就越会这么去觉得。
向法官给出手势。
法官的声音也伴随着一阵海浪声,紧跟着响起。
【15号玩家选择发动技能,并带走4号玩家】
【4号玩家出局】
【请4号玩家发表遗言】
4号墨渍眉头拧起。
他身为一张猎魔人,却被直接出在了白天,他连技能一次都还没有发动过。
实话实说,他自然是有着很多不甘心的。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
现在既然他已经被一张狼王给带走,好人直接少了一个能够追轮次的神职。
接下来,就只剩下纯白之女和女巫能够追轮次。
而且7号跟8号之中,8号若是那张魔术师,还不一定就能够对付得了魔术狼。
4号墨渍皱着眉头,缓缓开口。
“底牌猎魔人。”
“现在被带走了,我也没有办法。”
“警下发言的时候,我确实隐隐表达出了我有可能是一张神职的意思。”
“我本以为2号会直接选择来归我,不过如果2号归我的话,2号其实就很明显不能够成为纯白之女了。”
“但是2号并没有选择来归票我,反而去归票了那张12号。”
“尽管当时我觉得他去归票12号,也不是特别能够让我接受的动作。”
“但是他一来,给我机会,让我明天去发言。”
“二来也没有选择进验我,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认为,他其实是觉得我有概率是一张神职牌的。”
“只不过他在发言时,却对我产生了很大的攻击性。”
“这也是因为我毕竟是选择攻击他的一张牌。”
“那么他作为纯白之女,面对不站边他,且站在他的对立面,跟着与他悍跳的狼人一起攻击他的人,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那么他认为我这张4号会比5号更像是狼人,这反而在我看来还会稍微合理一些。”
“现在7号跟8号到底谁是魔术师呢?”
“由于15号开出枪了,我还真有些分辨不出来,首先我们明确15号是一张狼王。”
“那么2号在明知道我有可能是神职的情况之下,且他的纯白之女面,在外置位不少人看来都是很高的。”
“他如果不选择对出与自己悍跳的12号,说不定他还真的有可能将我放逐出局。”
“那么这样一来,我出局了,15号也没出局,他不是还能保下他狼队友的一条命?”
“可现在,他选择去归票12号,却没有来出我,15号又开出了枪……”
“这在我看来,还真不一定就能说明2号是那张狼人了。”
“因为2号现在不是狼王,他只能够成为狼美人。”
“12号在那个位置,又给了16号一张狼美人的身份。”
“可16号警下环节是没有死的,这我们都是知道的。”
“这只能说明有魔术师或者魔术狼在16号身上动了身份。”
“那么如果我们要证明12号是纯白之女的话,我们就必须认定16号是被置换掉身份的一张牌。”
“也就是说,魔术狼可能将狼美人的身份置换在了16号身上。”
“那么8号声称自己置换了7号的身份,而7号说自己没有发动技能。”
“他们必然有人在说谎。”
“可是如果我们认为2号是纯白之女,8号是魔术师,7号构成魔术狼的话,这是不是也成立呢?”
“或者说8号撒了谎,8号本身将是技能作用在了16号的身上。”
“可这不就没办法说明2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