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发问,能问出为什么这个问题的,只有那些看到了不同才会提问,而某些自古以来的东西,在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是问不出来的。
“我还打算将你介绍给他呢,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敬佩他。”司马懿带着几分感慨说道,“本来还说将你弄过去,以你一直以来心高气傲的样子,肯定会被他美美的锤上几拳,说不定会被打的道心崩溃,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推崇,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
“先说两点,首先我并非是一直心高气傲,我只是不想和笨蛋交流罢了,第二我这人对于强大者是怀揣着尊敬和学习之心的,哪怕不认同对方的为人处世,也会展现出应有的尊重。”西普里安瞥了一眼司马懿,这话多少让司马懿有些心梗。
“只不过世界上没有多少比你强的是吧。”司马懿没好气的说道。
“不,还是有一些的,罗马元老院里面那些真正干活的元老都是强者,而且也都是值得尊重的,他们的强大可能有岁月的因素,但强大就是强大。”西普里安摇了摇头说道,“所以你无需提醒我说,我没有尊重你这种话,我只是在某些事情上不太喜欢听你讲述罢了。”
“那依你看来,我这个表兄现在建设的这一切,如何?”司马懿闻言没好气的剜了一眼西普里安,但也不想和对方在这一方面进行纠缠,于是岔开了话题。
“很好,很伟大,但有些东西我如果讲给你,你恐怕并不觉得是问题,甚至会认为是理所当然。”西普里安笑着说道,“不过若是讲给那位的话,那位应该知道我问的到底是什么。”
司马懿感觉自己胸口升起了一团火焰,但以西普里安这家伙的习惯,既然如此说了,肯定不会讲给自己听的。
“仲达,其实你不适合在袁家,你应该跟着你的表兄,我虽说没有接触过他,但就我了解到的那些事情看来,他应该很愿意扶持你一把,而且有些事情是需要实践的,学习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没用了。”西普里安认真的对着司马懿说道。
“那你为什么在袁家?”司马懿收敛了恼意,看着西普里安淡漠的反问道,“如果我不适合在袁家的话,你不是更不适合吗?以你的才智,回归罗马的话,就算坐不到那几个克劳狄乌斯家族专属的高位上,最起码也能在最前列的十人之中。”
“罗马的组织框架已经完整了,我去了也很难挑战罗马的制度,除非我愿意在罗马现有组织之外重新架构一套,然后逐步的推翻现有制度,或者与现有制度相互融合。”西普里安摇了摇头说道,“否则的话,我所拥有的能力,其所能展现出来的上限,也就只是罗马制度中的上限。”
“嗯,就像你们现在所看到的那位一样,其所能展现出来的上限,非是本身的上限,而是在当前大环境的约束下,所能体现出来的上限,一份试卷只有这么多分。”西普里安轻笑着指着陈曦的方向说道。
西普里安坐的位置其实离陈曦并不远,但现在还不是他去找陈曦发问的时候,虽说来到了汉室,见到了很多,了解了很多,靠着他的眼光,以及对于组织架构运营,制度建设的先天资质,他看到的东西并不比那些盯着陈曦十几年的老人少多少,但他还有时间,可以去了解更多。
“你就不怕你所架构的一切,最后被否定了吗?要知道袁家本身也是有一套制度的,并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掀翻的。”司马懿皱眉看着西普里安,虽说已经了解了为什么丝毫没有忠诚度的西普里安直到现在都赖在袁家,一点都不想离开,但仅仅只是这个理由的话,远远不够吧。
西普里安瞥了一眼司马懿,没有给出回答,但那一眼之中的自信让司马懿明白了为何——我所建立起来的一切,可不会那么容易被瓦解的,纵然袁氏自有制度又如何,日后,自会以我为主。
“真的是自负。”司马懿低喝道。
“大可等时光检验。”西普里安笑着说道。
“其实纵然是在罗马现有制度之外,由我重建一套运营组织,延续我的制度,我也相信最后胜利的会是我,只是没有适合的载体,外加,袁家现状真的很合适,而且我相信我这套框架体系,千秋之后,自会反攻回罗马的,袁家未必能胜过罗马,但我会战胜他们。”西普里安昂首挺胸,双眼洋溢着强烈的自信。
司马懿看着西普里安如此骄傲的一幕,不由得一愣,仿若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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