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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不可控地在他心头反复回味、咂摸、品尝。

  理智被欲望一点点撕碎

  甚至理智自己也那样迫切地想要献祭。

  心底好像有个声音在痴迷地感叹:

  他好美,他好软,他好香

  他好美味……

  好爽……

  沈鹤的喉咙里发出轻嗬声:“嗬……嗬……”

  心脏在狂舞,神经在雀跃。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陈清棠欢喜着。

  沈鹤再也无法逃避,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爽到了。

  什么罪恶感、愧疚感

  不过是他不敢承认这些禁忌、越界的举动,带给了他巨大的满足、欢愉,而给自己找的借口。

  不过是他无法面对做出那些扭曲、出格的事后,可能会失去陈清棠、让他无法承受的巨大恐惧,而将自己圈禁、控制在理智范围内的铁链。

  沈鹤不想失去陈清棠

  所以他不能面对自己以好朋友为养料,产生了那样扭曲的快。感,那样龌龊的欢。愉感。

  因为一旦被陈清棠发觉,他们将再关系断裂,连朋友都做不成。

  这种后果是沈鹤承担不起的。

  所以他用罪恶、愧疚,道德,还有朋友的界限,以及直男的身份,把自己的欲望残忍地圈禁起来。

  但最终还是抵抗不了陈清棠的诱惑。

  一步步地失陷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鹤拿出手机,翻出昨天的抖因求助贴。

  然后在跟海棠花的聊天评论下,无力地回复了一句:

  ——你说的对。

  沈鹤其实心里清楚,他跟陈清棠那晚那样是错误的

  事后他也明确地知道自己不应当,却一点都不后悔

  还疯魔地感到兴奋。

  那是一种欲望过界后,打破了规则禁锢的快感,掺杂着饥渴了许久后,终于如愿以偿的欢愉和满足感。

  沈鹤感觉自己像是偷食禁果的亚当,违反戒律的清僧。

  罪恶和欢愉交加,将他心里原本清晰、界线分明的道德原则,狠狠地侵染成模糊的灰色。

  到现在想起触碰陈清棠的感觉……每根神经都还在雀跃地跳动,兴奋到发麻。

  那种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是沈鹤活了快二十年,从来没体验过的。

  他在贪图陈清棠带给他的那些新奇的、刺激的、禁忌的,混乱矛盾到带着点隐隐灼烧般痛楚的感受。

  这些是沈鹤从未体验过的鲜活情感。

  从沈鹤终于承认他爽到了的那一刻,终于肯直面自己过界又扭曲的欲望那一刻,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潘多拉的魔盒,被掀开了一条缝。

  沈鹤还有剩余的理智,他有能力合上,却不想再去阻止。

  而此时陈清棠正跟楚希两人,在高级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电影,吃着小烧烤,过得滋润又快活。

  楚希穿着一身丝绸睡袍:“棠你专业课复习得咋样?”

  陈清棠不是很在意:“没复习,随缘吧。”

  上辈子他都读到博士了,还有什么题能难到他。

  楚希:“……怎么,你下学期不过了吗。”

  陈清棠耸耸肩,又说:“你跟周辰最近咋样,说点八卦来让我调节一下心情。”

  一提到周辰,楚希就来劲儿了,两条腿一盘:“我跟你说,他邀请我暑假去他们村里玩儿,我已经买好火车票了。”

  陈清棠:“??火车?你能坐得惯火车?从小到大,远一点你都是飞机来飞机去,近一点也是高铁,你什么时候坐过火车?能习惯吗。”

  楚希就连公交车,滴滴,都没坐过,出门家里有豪车,专门配了司机的。

  就这娇生惯养的,能坐得了火车?

  楚希:“那能怎么办,周辰要坐火车,我想跟他一起。”

  陈清棠表情复杂:“你们俩才认识三个多月,你就要跟他回家?”

  楚希笑嘻嘻:“就当去玩儿咯,周辰说他家里有个农场,养了很多小羊,还有小狗,我去看看。”

  陈清棠:“……那,到时候跟我保持联系。”

  这时,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楚希看了眼儿:“沈鹤又给你发消息了。”

  陈清棠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吃了一口羊肉串:“em……发什么了。”

  楚希:“他问你今天回不回去上课,好给你带早餐。”

  陈清棠顿了瞬,把烧烤放下,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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