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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被更重的力道咬住,伴随着男人呼出的炙热的鼻息,一浪一浪地打在他的皮肤上。

  陈清棠难忍地闭上眼,修长的手攥紧了枕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性感地鼓起。

  这次沈鹤咬住他几十秒才舍得松口,随后开始凌乱地亲吻陈清棠。

  绵密的吻,从后颈开始蔓延开

  侧颈,耳廓,耳垂,甚至过界地到了侧脸……

  如烈火燎原。

  空气都仿佛变成了热浪,要将人融化。

  沈鹤嗓音克制又痴迷:“好香……你好香……再多一点……”

  “皮肤好软,耳垂好软,脸也好软……你好软……像一块甜的布丁……”

  陈清棠一边被这人摁着亲,一边还要听对方品尝他后的评价。

  他再怎么也是一个男人,禁不住脸上发烫:“要亲就亲,嘴巴闭上不许说话。”

  沈鹤似乎有些委屈,轻轻舔舐着他后颈上的那颗痣。

  屋里安静了,只剩下了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网一般凌乱又禁忌的交织在一起。

  沈鹤亲了一会儿后,却越来越不满足。

  这段时间心里压抑着的那些不堪的妄念,被更汹涌、更澎湃地勾了出来,再也堵不住。

  他总觉得,不够。

  这样的接触,根本不够,太过轻描淡写,太过饮鸩止渴了。

  应该还要更剧烈些才对。

  应该要更灼热,烫到灵魂都颤栗才对。

  陈清棠能感觉到沈鹤的逐渐失控。

  【审核这两段有什么好锁的!就亲了个脖子!甚至具体肢体接触描写都没有!!就是点心理刻画!!审核过年别发癫!】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带着怜惜和温柔的,那么现在落在脖颈上的亲吻,就纯粹是猛烈又渴望的索取。

  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咬碎,再一片片吃掉。

  这样深重又直白的欲。望,仿若被拖拽着从万米高空坠落,让陈清棠有些承受不住

  他只能微张着唇,来缓解一点紧绷得难受的神经。

  逐渐的,陈清棠清醒地感受着,沈鹤落在他脖颈上的吻在偏移

  逐渐偏向让‘朋友’这个身份,再也无法兜住的地方。

  陈清棠从沉沦的欲望里片刻醒神。

  沈鹤彻底失控了。

  一种要被吃掉的危险感,让他在细细地颤栗着。

  再失控点吧

  先让沈鹤释放一些,毕竟压得太狠容易折断。

  陈清棠私心里,也想给沈鹤多一些甜头,他想要沈鹤能幸福,献祭般的。

  沈鹤的吻,宛如一朵一朵溅开的火星子在他耳垂畔,热烈甚至粗暴地盛开着

  分明没发生实质的什么,陈清棠却头皮都一阵发麻。

  真是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心脏砰咚一片叮响,像是夏季骤然的太阳雨。

  他享受着此刻的状态。

  沈鹤眼尾绯红,呼吸也完全紊乱,整个人一副失神的样子,他完全沉溺。

  满脑子都是想再多一点,再近一点

  意识飘忽中,陈清棠听见沈鹤正混乱地说着什么:“这段时间我快疯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沈鹤:“见不到面想,见得到面也想,分开一会儿就开始想……我好像得了什么病。”

  听着这番不是情话,但胜似情话的话,陈清棠心尖发软。

  瞧瞧这人把自己逼的。

  但又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陈清棠喜欢对方这样暴烈、甚至病态地渴望着他。

  在这样的混乱和朦胧中,陈清棠听见沈鹤说:“你知道我昨晚在卫生间,有多难受吗……”

  他嗓音裹挟着浓重的欲色,那些被压抑的疯狂,像是开闸的洪水,全部倾泻而出。

  沈鹤:“还以为坏了。直到想到你……”

  陈清棠眼神变得迷乱、失焦,唇角却勾起一点点笑意

  啊,疯了。

  沈鹤真是疯了。

  这种话都说出了口

  这个冷调禁欲的男人,竟然也能说出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沈鹤像一捧原本清亮莹白的雪,却被陈清棠硬是拉进欲望的漩涡,被染成了肮脏的灰色。

  但陈清棠觉得,这样的沈鹤才更性感,他骨子里天生具有破坏欲,见不得太干净的东西。

  所以这样的沈鹤他更爱。

  下一瞬,沈鹤的胸膛起伏变得剧烈起来,语气也变得阴暗偏执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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