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臣敢同在场的大人们打个赌,在场的诸位家中的田产基本都在关中,想必大概也知道产出是多少,”
“若是将这些田都交给臣来打理,每年给你们交两担的租子,多余的都是臣的,诸位可有敢同我赌的?”
秦怀柔再次扔出来一个炸弹,
“两担的租子啊,基本上已经达到极限了,”
“是啊,这小子恐怕是憋着什么坏呢?可是老夫怎么看不出来呢,”
“难不成这小子是想先把农田骗过去,然后抗租不交?”
“好像只有这个解释合理一些了,”
群臣议论纷纷,在秦怀柔那里上当太多次了,这些人学精明了,议论来议论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同秦怀柔打赌,
“哎,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竟然不把握,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凭空得到两担的租子,”
秦怀柔也没料到这些人竟然不上套,
“哈哈,秦怀柔,你休想在骗诸位大人了,真要是这样的话,怎么没看到你秦家庄的农田产量变得有多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