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竟然不是哑巴了。”
仲雪之摸着脖颈抬头，额上全是冷汗，喘息一阵后，略艰难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穆翊笑笑，知道仲雪之是全想起来了。
他没回答仲雪之的为什么，只说：“你这记忆，断断续续连接好几次，总算是连上了。”
仲雪之把头低垂下去，抬手捂了一下嘴。
穆翊说得没错，他确实断断续续好几次都要想起来，只是潜意识里不敢深想、拒绝回忆而已。
因为，很恶心，极度自我厌恶的一种恶心。
他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和它们都不一样。
仲雪之捂住嘴，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不断干呕的动作，严重加剧了他呼吸不畅的症状，以至于他抵住墙面也无法维持站立。
身体慢慢下滑，靠坐了下去。
穆翊见状，难得生出些无措，他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大。
于是匆匆上前，蹲下身去查看仲雪之的情况。
不料，仲雪之却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远。
“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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