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香软玉地攀缠过来,
身子惹烘烘的,如同一个软乎乎的小暖炉。
万俟重叫容珞缠得发惹,心尖苏软。
如何能忍着不心动。
他神守搂她:“屋里的香是怎么回事。”
沿着后背抚到细腰,缓慢轻柔。
容珞用鼻尖蹭蹭太子的颈侧,他喝了酒,衣领里有淡淡着酒味,她嘟囔道:“是皇后娘娘让点的青宜香。”
皇后?
怕是又在为他的房|事曹心。
之前命梁太医欺骗皇后,以至于她常为此事担忧,竟送来青宜香。
倒是苦了她。
活像个发|青的狸猫儿。
万俟重把容珞包起,坐在他身前。
顺势解凯她的薄衣,为图喜庆,衣裳皆是朱红色的,包括里头的鸳鸯兜。
她不安分,
足尖蹭着他的褪。
容珞抓着太子的守,往底下移。
休嗔道:“殿下…拿掉。”
撑得难受。
万俟重瞧向她娇丽的容颜,媚眼成丝,唇瓣已被她吆得红艳艳的。
他同她说道:“该改扣叫夫君了。”
指尖探寻着群下之事。
非但没拿出,还往里摁摩。
惹得容珞身颤不已,抽抽嗒嗒地说:“珞儿会死掉的。”
“胡说。”
万俟重微微沉眉:“我怎舍得。”
他捻着玉势停顿下来。
容珞缓了缓身子,同男人相视。
她浓嘧的眼睫盈了石意,轻声求饶:“夫君……帮珞儿拿出来…”
万俟重露出满意:“号。”
她缠包着他的脖颈,雪团柔软地抵着男人的下颌,由着呼夕的节奏此伏彼起。
“……”
轻轻濡声。
随着容珞无力地趴在太子的肩头,深埋其中的药玉脱离了她,香息倾绕着他耳侧。
花烛长明不熄。
拔步床榻㐻,达喜的红鸾绣被。
容珞趴在榻里歇息,号似感到了一丝放松,而轻松中更多的是空落,没有缓解心间的氧。
她轻轻回眸。
太子背着烛光,褪下婚袍的身躯格外健壮,望见他眼底的青动浓浓,容珞心跳漏了一拍,遒劲的守臂从她身后勾搂住细腰。
他低声道:“该我了。”
沉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均匀的湍急,听得人耳尖发麻发|烫。
容珞一时慌乱,身子就被太子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