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文等时逾白笑够了,给他整理了一下在自己身上拱的乱翘的头发。
“你说桑德斯是不是好笑?”时逾白又问一遍。
“嗯嗯,桑德斯一向不聪明,他这样不奇怪。”伽文毫不心虚的赞同时逾白的话,完全不提有多少雄虫在觊觎他的美貌,如果不是帝国法律严禁双雄恋,向时逾白表白的雄虫绝对不会比雌虫少。
“今天陛下发来宴会邀请函,雄主你去吗?”伽文随口一问,反正雄主一向不爱这种虫多的场合。
“是介绍师兄的那个宴会吗?”时逾白问。
“是啊。”
“那去吧。”出乎伽文意料,时逾白竟然兴致勃勃的表示要去。
“雄主,你怎么突然对宴会感兴趣了?”伽文很好奇。
“介绍师兄的宴会啊,那不得去看热闹吗~”时逾白语气轻快的说。
“......”他就说雄主怎么会突然对无聊的宴会有兴趣了,原来是为看他师兄热闹,他雄主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好,那我们就去。”伽文宠溺的对时逾白说。
“将军,我刚才被欺负了~”时逾白把脸埋在伽文胸前,双手抱着伽文的腰,委委屈屈的说。
“谁欺负你了?!”一听时逾白受欺负了,伽文立马坐不住了。
谁这么大胆,敢欺负他柔弱善良雄主,是哪个不长眼的雄虫?还是被雄虫勾的脑子都没有了的雌虫?完全忘了他家雄主那是什么战力,谁能欺负的了他。
伽文小心的抬起时逾白的脸,清透的黑眸漫着水光,眼眶微红,“!!”
这是受了多大委屈,竟然还哭了?谁敢让他雄主掉眼泪?!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伽文要气炸了。
“还不是菲恩和桑德斯?”时逾白哼哼唧唧的抱怨。
“他俩?”这俩能欺负的了他雄主?如果他没记错,曾经桑德斯虫化,雄主收拾他连个衣角都没脏。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我帮你打他们一顿?”
“他们敢给我喂狗粮,还不给我看扇形图。”时逾白抱怨!
“什么狗粮?什么扇形图?”伽文没太搞清楚,自家雄主在说什么。
“他们欺负你不在我身边,在我面前秀恩爱,哼~”
“而且人家霸总脸上都有三分讥诮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的扇形图,菲恩不给我看。哈哈哈哈~”时逾白说到最后,实在装不下去了,还是笑出了声。
“雄主,你这么要求菲恩阁下实在有点强虫所难。”伽文突然反应过来,雄主根本就是在撒娇,他没有受欺负,那所谓的眼泪,也是刚才笑出来的。
也是自己一听自己雄主受欺负了关心则乱,没注意雄主眼底的狡黠。
“我不管,下次你要和我去他们面前去秀恩爱,哼哼~”第一次有虫敢在他面前秀恩爱,这能忍?他必须秀回去!
“好好好,都听你的。”好吧,原来这才是雄主的目的。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时逾白满意了。
时逾白在自己雌君的办公室坐着,等他下班,闲得无聊继续更新自己的霸总小说,不管怎样,总要给个结尾吧。
可是刚打了没两个字,通讯又响了,竟然是师兄,算算时间,师兄竟然还有时间给自己打通讯,这不合理啊,他不应该被虫围着确定礼服,以及各种装饰吗?
“小白~”通讯刚接通龙尘逸那张生无可恋的脸就出现在时逾白面前。
“哇,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时逾白夸张的问。
“师兄怎么了?”伽文在旁边问。
“我吵到你了?那我去休息室吧?”时逾白先问伽文。
“没事,我的文件已经批完了。”伽文坐到时逾白身边。
“哦,师兄,你怎么了这是?”时逾白重新又问一遍。
龙尘逸:我真欠,知道师弟是个恋爱脑还给他打通讯,自己上赶着吃狗粮,真是疯了我了~
但是打都打了,现在挂断岂不是更亏?
“为什么,定个宴会礼服这么麻烦!!”龙尘逸被烦死了。
“我不是建议你让库斯菲德少将帮忙了吗?”时逾白觉得自己已经够对得起师兄了,知道这个环节麻烦还给他找个外援。
“那能一直麻烦少将吗?”龙尘逸问的咬牙切齿。
“那少将不乐意了吗?”时逾白问。
“那倒是没有,不过 那些做礼服的虫怎么看库斯菲德的眼神怪怪的?”龙尘逸莫名其妙的问。
按理说,库斯菲德算是帮那些虫族的忙,怎么不感谢还奇奇怪怪的呢。
“因为一般只有雌君有权力挑选雄主的礼服。所以那些虫可能是羡慕了吧。”知道自己雄主对于虫族的规矩也是一知半解,伽文在旁边解释。
“啊?”龙尘逸没想到还有这个规矩。
“......所以师兄你和少将表白了吗??”时逾白再也信不过和师兄的心有灵犀了,所以小小声问。
“还没有啊,我还没问过他什么想法呢。”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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