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红透了。
脑袋上面也冒着蒸汽。
宋怀眉头微蹙，继而询问：“怎么了？”
柳芽儿头更低了几分，晃了晃脑袋。
宋怀不明不白的，然后说，“抬头，放松。”
柳芽儿呆愣了一下，真的要抬头吗，她此刻能够感受到自己可能已经红透了，他要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不了吧…”她的声音怯怯的。
“？”宋怀疑惑，继而重复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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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儿听到他的话，顿时感觉有些不容拒绝。
她不情不愿的抬起那张红的滴血的小脸，她心死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眼角挂着丝丝委屈的泪珠仅仅打湿了睫毛。
随着灵力的流动，那张脸渐渐的褪去大片大片的红。
柳芽儿也感觉到了丝丝清凉，最后也就只剩下些许羞红。
“你太紧张了，灵力排它，气血会倒灌。”宋怀缓缓开口。
少女睁开眼睛，眼眶中的湿润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也显得楚楚可怜。
“对不起…”她依旧紧张，对不起即使对自己胡乱猜想的对不起，也是不信任师兄的对不起。
宋怀话语一顿，错开她的道歉。
他没感觉没有什么值得道歉的，一切都很正常，也没有发生矛盾啊。
“你是雷木双灵根，与水火略有不同，调和起来并不算麻烦。”宋怀顿了一下说了一下其他的情况，“至于筋脉的恢复目前来看还不错，我刚用灵力为你清除了体内的十七道堵塞，还有二十三道需要你自己循序渐进。”
“知道了。”她乖巧的样子与苏音欢有所不同，她更显得柔弱，甚至带着丝丝的自卑，这种自卑后天影响而成的。
“你想主修雷法还是木术”宋怀问。
这种事情自己不好做决定，修行朝的是大道，也是自己的道。
“修雷法不能修木术吗？”她带着几分的疑惑，她没听过多少的课，那段时间讲的还是开辟丹田，引气入体，淬炼灵气…
“可以。”宋怀先是肯定，然后补充道，“但双灵根的修行除去绝对的互相克制，最好的情况一方强于另一方，一来具有较好的稳定性，二来修炼的时候不会拖沓。”
他耐心的解释着，至于坏处，其实并不重要，无论怎样都会面对的。
“哪个更强？”柳芽儿眼神中有些坚定，她要做强者，不要被欺负了。
“道法三千，本无强弱之分。”宋怀又又又抄书了，这种问题无论说哪一个强都会误导这个孩子。
“不过，你若追求杀力，那雷法便是如此”宋怀依旧给出了建议，实事求是，古往今来死在天劫下的修士数不胜数。
雷法在前期的杀力自然也不容置疑，但也并非说修雷法的就惊才绝艳了。
木术和雷法相比杀力的确要逊色不少。
至于更深层次的就需要她自己领悟。
宋怀只会看书对于这些他并不懂，今后的天才还是要她自己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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