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永生没有回答，看着手表说：“你还有十秒钟回答问题。”
韩四略一犹豫，陈永生又把抹布塞进了嘴里。
“呜呜……”
韩四急得扭动着身体，好像要说什么。
陈永生根本没给他机会，又让他体验了一次群蚁蚀骨的快感。
……
等抹布拿出来时。
韩四身体已经瘫软成一滩烂泥，同时精神崩溃，低声悲泣。
“刚才明明不到十秒钟，呜呜呜……”
“听说过一句话吗，解释权归卖家所有！”陈永生调皮一笑。
“这次给你五秒……”
“我招，我招……”韩四不敢有半秒犹豫，生怕再来第三次。
“聪明！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跟我耍花招，等会儿为了公平起见，我会让你每个兄弟也体验一把你刚才的快乐。”
“知道，知道……”韩四眼神空洞的说道。
待韩四招供后，陈永生并没有急着审问其他人，而是去了外面，把韩四最后一个外面望风的手下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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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陈永生把地上的一万块钱收到了空间里。
又去了里屋，把里面剩下的五千块钱收走。
其实韩四今天也做了两手准备。
若是陈永生带着人过来，情况棘手的话，他就照常交易。
若是陈永生好欺负，那就绝不能放过这头肥羊。
这群家伙确实有钱。
金价现在是十三块每克。
他们回收才四块钱每克。
简直是骨折价。
而且还经常干杀人越货的无本买卖。
这里除了一万五千块钱，再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韩四是个老狐狸，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
他的手下都知道这个地方，因此值钱的东西根本没放在这里。
……
午夜十二点。
陈永生来到另一处四合院。
这里才是韩四真正的老巢。
直接来到西厢房，找到了韩四说的地窖。
进去一瞧，果然里面有大量金条，古董，还有现金。
陈永生简单数了一下，金条大约有三百根，还有一些金元宝和银锭。
现金有六万五千多。
这些金条自然不仅仅是韩四抢来的。
解放前，他老爹就偷偷摸摸干些无本的买卖。
韩四算是继承父业。
狡兔三窟。
这里只是韩四一处藏东西的地方。
另一处在乡下，还有一处在西边的山里。
…….
上午八点。
虽然一夜没睡，但是陈永生还是精神奕奕。
人生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发横财。
陈永生想着空间里黄澄澄的金条和金元宝，还有一沓沓的现金。
见谁都面带笑容。
回到宿舍，除了冯健，徐爱国和郝正波都在。
“我买了些油条和烧饼，谁要是饿了，就拿着吃。
“永生，你又收到稿费了？”郝正波羡慕的问。
陈永生笑而不语，默认下来。
“唉，同样是燕大的学生，我投的稿连点动静都没有……”郝正波愁眉苦脸道。
“人家永生高考考了四百九十分，你能跟人家相比吗！”
徐爱国手里捧着一本儿童文学，一脸佩服道：
“永生，你在儿童文学发表的童话小故事和寓言太好了，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
陈永生笑道：“我也是为了挣点稿费，不然凭我的饭量，学校发的那点补助根本不够。”
买房的事陈永生要徐爱国保密，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说起来，现在的稿费太低了。
每千字最低两块，最高才七块。
这跟陈永生想的根本不一样。
他寻思着写本小说就能挣一两千块。
结果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