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老头连忙向徐莲道谢:“多谢姑娘解围。”
徐莲摇摇头:“举手之劳。”
她转身要走,却被阿楚叫住:“徐姑娘,请留步。”
徐莲回头,疑惑地看着她:“这位姑娘有事?”
“没、没事,”阿楚有点激动,“就是觉得你刚才太帅了。”
徐莲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帅”是什么意思。
晏辰连忙打圆场:“我家这位是说,姑娘你很有正义感。”
徐莲这才了然,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阿楚感慨:“不愧是徐莲,又美又飒。”
“花痴,”晏辰弹了她一下,“别忘了她可是来报仇的,小心被她卷进去。”
阿楚吐吐舌头:“知道啦,我就看看,不动手。”
两人正准备找个地方住下,就见心远和尚跑了过来。
“阿楚施主,晏辰施主,”小和尚跑得满头大汗,“陈大人让我来叫你们,说有要事相商。”
“啥事啊?”阿楚问。
“好像是关于刘老板的案子,”心远说,“刚才牢里传来消息,刘老板……他死了。”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
“死了?”晏辰皱起眉头,“怎么死的?”
“不知道,”心远摇摇头,“陈大人让你们赶紧过去。”
两人不敢耽搁,跟着心远往衙门跑。
小主,
到了牢房,就见陈文杰正蹲在地上,查看刘老板的尸体。
刘老板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还有一丝黑血,看样子是中毒而亡。
“什么时候发现的?”晏辰问。
一个狱卒战战兢兢地回答:“刚才送饭的时候,发现他没气了。”
陈文杰站起身,脸色凝重:“肯定是有人杀人灭口。”
阿楚环顾四周,牢房里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一个马桶,啥也没有。
“凶手怎么进来的?”她问。
“牢门是锁着的,钥匙只有我和典狱长有,”狱卒说,“而且昨晚巡逻的狱卒也没发现异常。”
晏辰走到牢门前,仔细看了看锁:“锁是好的,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那就是有人在食物里下了毒,”陈文杰说,“把负责送饭的叫来。”
很快,一个负责送饭的杂役被带了过来,吓得腿都软了。
“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杂役哭丧着脸,“我就是按平时的样子送的饭,他还吃了两口呢。”
陈文杰问:“送饭的时候,有没有别人接触过?”
杂役想了想:“好像……好像有个穿着黑衣的人,在门口跟我打听刘老板的情况。”
“什么样的黑衣人?”晏辰追问。
“看不清脸,戴着帽子,说话声音有点沙哑,”杂役说,“我没理他,就走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事不简单。
“看来是福安干的,”阿楚小声说,“杀人灭口,销毁证据。”
晏辰点头:“很有可能,但没证据。”
陈文杰显然也想到了,他皱着眉头:“必须找到证据,不然没法向皇上交代。”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大人,外面有个叫徐莲的姑娘求见,说有关于刘老板案子的线索。”
阿楚眼睛一亮:“徐莲来了!”
陈文杰也有些意外:“让她进来。”
徐莲走进来,看到牢房里的情景,神色没什么变化。
“陈大人,”她说,“我知道是谁杀了刘老板。”
“是谁?”陈文杰连忙问。
“福安,”徐莲说,“我刚才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在衙门附近转悠,手里还拿着个小瓶子,像是装毒药的。”
陈文杰眼睛一眯:“看来真是他。”
“不过,”徐莲话锋一转,“他肯定把瓶子扔了,不好找证据。”
阿楚想了想,说:“不一定,说不定他还没来得及扔。”
“为什么?”心远问。
“因为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晏辰接过话头,“而且他急着离开,可能随手放在什么地方了。”
陈文杰点点头:“有道理,来人,去搜查福安刚才可能经过的地方。”
衙役们领命而去。
徐莲看了阿楚和晏辰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阿楚冲她笑了笑,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拿着个小瓶子跑了进来:“大人,找到了!在衙门后面的草丛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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