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这句话。”杭铁生说,“但律法就是律法,不能随意更改。如果每个人犯了错都能轻易原谅,那律法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不是说轻易原谅,”阿楚解释道,“是可以采取一些更温和的惩罚方式。比如,让他们做一些公益劳动,赔偿受害者的损失,或者进行思想教育,让他们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公益劳动?思想教育?”杭铁生显然没听过这些词,一脸疑惑,“这些是什么意思?”
“公益劳动就是……”阿楚正想解释,被晏辰一把拉住了。
“咳咳,”晏辰打断她,“她的意思是,让犯人通过劳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比如修路、种树什么的。思想教育就是,让他们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以后不再犯。”
杭铁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你们那里的律法,就是这样的?”
“是啊是啊,”阿楚连忙点头,“这样既惩罚了犯人,又对社会有益,还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多好啊。”
杭铁生沉默了,没有说话。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凝香连忙打圆场:“杭大哥,阿楚姑娘他们也是一片好意,你别生气。”
杭铁生摇了摇头:“我没有生气。”
他看着阿楚和晏辰:“你们的想法,很新颖,也很有道理。但律法的制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考虑很多因素,不能轻易更改。”
“我知道,”阿楚说,“我们也不是让你立刻更改律法,就是想让你参考一下,以后在审案的时候,能多一份宽容,给那些真正悔过的人一个机会。”
杭铁生看着她,眼神复杂:“我会考虑的。”
“太好了!”阿楚高兴地说。
“好了,我们说完了,就不打扰你办公了。”晏辰拉了拉阿楚的袖子,“我们先走了。”
“嗯。”杭铁生点了点头。
凝香也说:“杭大哥,那我也先走了,你记得吃饭。”
“好。”
于是,三人一起离开了书房。
走出县衙,阿楚还兴奋不已。
“你看!我说吧,杭铁生会听进去的!”
“但愿吧。”晏辰说,“不过,你刚才差点又说漏嘴了,什么公益劳动,幸好我反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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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谢谢你啊。”阿楚笑着说。
凝香看着他们,好奇地问:“你们那里,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吗?律法很宽松?”
“也不是宽松,”阿楚说,“是更注重教育和改造。毕竟,惩罚不是目的,让每个人都能遵纪守法,才是最重要的。”
凝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等以后有机会,我给你讲更多我们那里的事情。”阿楚说。
“好啊。”凝香笑着答应了。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忙忙地从县衙里跑了出来,神色慌张。
“不好了!不好了!”他一边跑一边喊,“张公子在牢里出事了!”
阿楚、晏辰和凝香都愣住了。
“张公子出事了?”阿楚问,“出什么事了?”
衙役急得满头大汗:“他……他在牢里晕倒了!好像快不行了!”
“什么?”杭铁生也听到了动静,从里面跑了出来,“怎么回事?快去看看!”
众人连忙跟着杭铁生往牢房跑去。
牢房里,张公子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又差点用了,换个说法),脸色像纸一样,呼吸微弱。
一个狱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人,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杭铁生连忙蹲下身,探了探张公子的鼻息。
“还有气,快去找大夫!”
“是!”衙役连忙跑了出去。
阿楚和晏辰也挤了进去,看到张公子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突然晕倒?”阿楚问。
“不知道啊,”晏辰皱着眉头,“原剧情里,他就是被打了板子,赔偿了损失,就被他爹赎回去了,没说他会在牢里晕倒啊。”
“难道又是因为我们?”阿楚有些担心,“我们跟杭铁生说要宽容,结果他就对张公子放松警惕了?”
“应该不是吧,”晏辰说,“张公子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倒像是……中了毒?”
“中毒?”阿楚吓了一跳,“谁会给他下毒啊?”
“不好说。”晏辰说,“张公子在县里得罪了不少人,想害他的人,估计不少。”
就在这时,大夫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他连忙给张公子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大夫,怎么样?”杭铁生着急地问。
大夫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