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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是程巨树设局,而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想迷晕范闲。
滕梓荆提前做了防备,抓住了下药的店小二。
小主,
审问之下,才知道是郭保坤的手笔。
范闲看着被捆在柱子上的店小二,脸色阴沉。
“郭保坤还真是阴魂不散。”
阿楚啃着瓜子,在旁边点评。
“剧情开始偏离轨道了。”
晏辰点头。
“蝴蝶效应开始显现。”
滕梓荆走进来,手里拿着块玉佩。
“从店小二身上搜出来的,是郭府的信物。”
范闲拿起玉佩,指节微微用力。
“看来得去会会这位郭公子了。”
他转身往外走,阿楚和晏辰赶紧跟上。
“带上我们,我们能帮你怼他!”
郭府的大门气派非凡,门口的石狮子比范府的还要高大。
管家通报后,郭保坤慢悠悠地从里面走出来,脸上挂着倨傲的笑容。
“范闲?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范闲没废话,直接把玉佩扔过去。
“解释一下吧。”
郭保坤看到玉佩,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不过是个下人不懂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阿楚突然开口,“那上次派人在布告栏画我们画像的,也是下人不懂事?”
郭保坤看向阿楚,眼神不善。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是谁不重要,”阿楚走到范闲身边,“重要的是,你要是再敢动范闲,下次就不是搜出玉佩这么简单了。”
“你敢威胁我?”郭保坤气得发抖。
“不止威胁,”晏辰上前一步,语气冰冷,“我们还知道,你爹郭攸之在户部贪了多少银子。”
郭保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们胡说什么!”
“是不是胡说,去户部查一查就知道了。”
范闲惊讶地看着晏辰,显然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些。
郭保坤咬着牙,却不敢再放肆。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阿楚摊摊手,“别再找范闲的麻烦,否则我们就把证据交给御史台。”
郭保坤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进了府。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范闲转向晏辰和阿楚。
“你们怎么知道户部的事?”
晏辰耸耸肩。
“说了我们知道很多秘密。”
范闲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看来我之前确实小看你们了。”
他转身往回走,脚步轻快了许多。
“走,回府喝酒。”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看来这次,我们是真的被接纳了。”
庆帝的御书房里,檀香袅袅。
陈萍萍坐在轮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黑玉扳指。
“陛下,范闲身边突然多了两个人,来历不明,身手却很奇怪。”
庆帝放下朱笔,看向窗外的宫墙。
“有多奇怪?”
“他们能提前预知危险,还知道不少朝廷秘辛,像是……未卜先知。”
庆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未卜先知?这世上哪有这种人。”
“可牛栏街那次,他们确实救了范闲和滕梓荆。”
“哦?”庆帝挑眉,“那倒要见见。”
陈萍萍低下头,遮住眼底的精光。
“陛下想让他们入宫?”
“嗯,”庆帝重新拿起朱笔,“传旨,让范闲带着那两个人,明日进宫见驾。”
陈萍萍应了声,转动轮椅缓缓退出御书房。
门关上的瞬间,庆帝的目光变得深邃。
“来自异世的客人,会给这盘棋带来什么变数呢?”
范府里,酒过三巡,范闲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他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