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禁术”二字,心中猛地一痛,难怪母亲会早逝。
就在这时,石室顶部突然传来轰鸣,显然是柳老祖宗死后,总坛开始坍塌。
晏辰当机立断,背起小丫鬟,拉着阿楚往门外跑。
逃出总坛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他们在山脚下找到一处破庙暂避,晏辰立刻为小丫鬟和自己处理伤口。
阿楚看着他熟练的手法,突然想起记忆里他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场景——原来那些温柔与熟悉,并非偶然,而是灵魂深处早已注定的牵绊。
“阿楚,”晏辰处理完伤口,走到她面前,眼神复杂却带着坚定,“信上的话……”
阿楚摇摇头,将信递给他,心中虽有茫然,却在触碰到他指尖的瞬间感到安心。
晏辰看完信,沉默了很久,最终轻轻握住她的手:“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此生唯一的阿楚。”
他的话语像一股暖流,驱散了心中的寒意。
阿楚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他熟悉的体温。
他们知道,前路或许仍有未知的挑战,但只要彼此相依,便无惧世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