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道:“根本没那回事儿,他既不是资本家,也不是商人,根本赚不到钱。”
二大爷问:“你最近跟朋友做的啥生意呀?
能告诉我们不?
咱们这关系,虽称不上生死之交,但也是院子里最亲密的,你总不至于瞒着我吧?”
二大妈接着说:“对啊,许哥,跟我们说说呗,也让光福跟着你学学。”
光福急切地说:“许哥,我想跟你一起做买卖,你教教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我就是你小弟,听你差遣!”
许大茂犹豫着说:“这事现在得保密,但我可以保证,等我对生意熟了,赚到钱一定带着你们。
之前我不是说过吗?
我要先发达起来,再带着大家一块儿富。
除了傻柱,谁都可以。
那个傻柱太嚣张,我都不计较以前的事了,他还在我面前摆架子,以为当了厂长,轧钢厂就归他何家了。”
二大爷点点头低声说:“这些年他确实挺风光,院里说话算数,钢厂也是他一手操持。”
许大茂冷笑一声:“时代变了,现在做生意才是王道。
他那种拿固定工资的算老几?
到时候院里的人都能比他强,只要肯走经商这条路。”
二大妈笑着回应:“大茂,我们愿意跟着你干,要是真能发家致富,这辈子都
许大茂只说了一句:“等着瞧吧。”
很快,关于许大茂做生意发财的消息就在大院传开了。
有人信,有人不信。
不少人跑到他家打听情况,争相巴结他。
棒梗听说后,一瘸一拐地来到他家……
见到棒梗时,许大茂吃了一惊,“棒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怎么回事?”
棒梗愁眉苦脸地说:“实在是没办法,一直找不到工作,只能靠我奶奶出去乞讨维持生活。”
“你得振作起来啊!”
许大茂说道,“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也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就这样倒下了。
看你现在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说实话,我都替你妈感到失望。”
棒梗回应道:“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实在无奈。
在家里待得太无聊了,我现在只希望能找点事做。
大茂叔,您能不能指点一下我?
我不奢求别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要是能让奶奶不用在外乞讨那就更好了,我真的不忍心看她那么辛苦地奔波。”
说着,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许大茂看着他说:“我是在做生意,做生意需要本钱,你又没有本钱,怎么跟我混呢?”
棒梗坚定地说:“我可以给您跑腿,您让 ** 什么我就干什么,再苦再累都愿意承担,只要不伤及尊严就行。”
许大茂瞥了一眼他的腿,说道:“你的腿瘸成这样,恐怕连跑腿都困难吧?
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是被傻柱打伤的吗?”
棒梗摇摇头:“不是的,是我自己摔的。”
实际上,他的右腿是被何雨柱家的狼狗咬断的,可以说,这是何雨柱间接造成的伤害。
但因为偷东西被狗咬断腿的事情太过羞耻,他自然说不出口。
“大茂叔,求您了,帮帮我吧,我已经快绝望了!”
棒梗不停地哀求。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点点头:“好吧,看在我的确与你母亲秦淮茹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答应帮忙。
我看看那边有没有适合的岗位可以安排给你。
放心,跟着我,一定会有饭吃的,绝不会让你和家人的肚子空着。”
“谢谢!谢谢大茂叔!”
棒梗感激地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何雨柱家中。
冉秋叶随意问道:“那个许大茂是不是真的发大财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谁知道呢?
他吹得天花乱坠的,具体赚了多少、赚到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院子里大多数人相信许大茂,但何雨柱却不怎么信任他,总觉得他在撒谎,像是个骗子,正在骗所有人。
许大茂正在策划一个巨大的骗局,目标是整个院子的所有人。
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这个人经常在院子里炫耀自己的财富,声称比轧钢厂厂长还富有。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许大茂认为自己赚了一些钱就成为院里的首富,简直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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