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得,我曾被其关入。”
土地闻之,心下大惊,说道:“大圣莫要胡说,那等阴阳二气瓶,非比寻常,若是被此瓶关入,便是天仙一时三刻,亦化作血脓。”
大圣微微笑道:“我自我的神通。”
土地拜道:“既是大圣有此神通,但请大圣将瓶子带走,若是流落山中,但恐会有变数。”
大圣道:“你且安心,我这便将那阴阳二气瓶带走。”
土地亲为大圣引路,将大圣带入府中。
大圣见了阴阳二气瓶,伸手将之抓住,沉甸甸的,但对于他来说,并不算多重。
土地望见大圣抬起阴阳二气瓶,惊为天人,再三膜拜。
大圣不曾多言,将阴阳二气瓶随手握着,往狮驼城而去。
少顷间,大圣行至狮驼城,他按落云头,便见唐僧正在诵经,猪八戒与沙悟净护卫在身侧,保护唐僧。
大圣不敢声张,站在身旁,静等唐僧诵完经文。
二三时辰后,唐僧诵经功毕,见了行者,上前用手搀住行者,说道:“贤徒,可曾功毕?”
行者点头笑道:“师傅莫要忧心,已功毕,狮驼山中,再无妖魔作乱。”
唐僧合掌道:“劳是贤徒降妖伏魔,亦劳累贤徒之亲,待是我等取得真经,再走回路返东土时,定要去拜谢牛王,拜谢真人。”
行者道:“当是如此。”猪八戒上前,见了行者手上的瓶子,说道:“哥啊,你从何处寻个瓶子来?若是装水给师父喝,当是用葫芦好些。”
行者把瓶子一扬,说道:“此乃阴阳二气瓶,乃是那狮驼山妖魔的宝贝。”
说罢。
行者又将阴阳二气瓶的效用与猪八戒说了说,唬得猪八戒连连后退。
猪八戒道:“那狮驼山妖魔,是个甚来头?”
行者道:“那大鹏我不知得,但听土地言说,那老魔是文殊菩萨之兽,二魔乃是普贤菩萨之兽。”
猪八戒嚷嚷道:“那菩萨怎个这般无状,使妖魔来害我等,误了我等多时哩。”
行者上前扯住猪八戒的蒲扇耳,说道:“你这呆子,怎个行到此处,仍未有所变。”
猪八戒痛呼数声,说道:“哥啊,你教我怎变?那三十六般变化,你说个来,我变给你看。”
行者道:“呆子,莫教他人欺心,正主若遭欺,则非正主真面目。”
猪八戒闻言沉吟了半响,不曾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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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上前,低声说道:“八戒,且听我一言,爱欲苦海,何必沾染,你心有挂念,时时欺心,怎得明道?灵山近在脚下,若再不思变,悔之晚矣,我等得此修行之机,本为难得,若待晚时,你再后悔,便再无机会。”
猪八戒仍是不语。
行者不再多说,走到唐僧身前,说道:“师傅,且收整一方,我等再是西行去。”
唐僧合掌道:“贤徒,依你所言,我等上路西行去,劳你再费精神,保我西去。”
行者笑道:“师傅,谈何保不保的,相互扶持罢。”
一众不再多言,收整行李,再是西行而去,行至狮驼山处,距离灵山已是不远。
……
话表淮河水府处,真人再临此处,与水猿大圣相见。
水猿大圣将真人迎入水府中堂,复见真人风尘仆仆,问道:“真人,你可是与人动手了?”
姜缘落座,问道:“你怎个知我与他人动手了?”
水猿大圣笑道:“真人,我亦是个百战之辈,自是看得出。”
姜缘道:“你倒是有眼力,我确与一位菩萨论法一番。”
水猿大圣不解其意,问道:“真人,论法须动手不成?”
姜缘笑道:“论法有文论,武论,若是文论,自是坐于席间,谈经说法,但若是武论,自是要比斗神通。”
水猿大圣问道:“真人与一菩萨论法,是与那位?”
姜缘道:“普贤菩萨。”
水猿大圣说道:“可是那位在峨眉山修行的普贤菩萨?”
姜缘点头道:“正是,你可识得?”
水猿大圣凑近说道:“不曾识得,但曾听闻其威名,既真人与这等菩萨武论,不知结果如何?”
姜缘笑着摇头,说道:“你有闲时,去峨眉山问一问普贤菩萨不就知道了,我且去静修,莫要喧哗。”
说罢。
姜缘往中堂外而去。
水猿大圣嚷嚷道:“真人这是说甚笑话,我怎敢去寻普贤菩萨,我乃是个妖,那普贤菩萨见了,不得将我降伏了,有道是‘贼不见官’。”
那在席尾,变化成人身的白鹿说道:“大圣怎会为这等事情烦扰,普贤菩萨怎个胜得老爷。”
水猿大圣说道:“你知结果?”
白鹿摇头道:“大圣,我不曾跟随,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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