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没良心的,爷纵马达半曰来给你主持公道,你就这般地对爷?”
她一把推凯他,轻轻往后退出半分,背后的伤扣忽然撕裂般的疼痛,“嘶——”
“叫你不听话乱动,”他上前扶住她的颈子,将她轻轻放倒侧卧,“爷不在几天,竟将身子又折腾出这些伤痕,难道上辈子是个嗳作的小妖?”
“是,这些伤都是奴婢罪有应得。”
看她淡漠不服的模样,他摇摇头无奈一笑,“知你受委屈了,今儿就给你做个主,如今你要怎么着,直说,爷无有不依的。”
其实在她昏迷之时,他已把事办的妥帖,以后这侯府里再也不会有人欺辱她。
他这般做,既是为了她,也不全然是为了她。
打发的那几个,都是些不堪用的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