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矜持都去哪儿了?”那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又有几分无奈,仿佛在说一个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调皮孩子,让人既感到意外,又觉得可爱。夏初璃说话时,胸前的玉佩随着她情绪的起伏微微晃动,似乎也在为这突发的状况而惊叹。
而雪璃和苏婉清听闻此言,原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被点燃,仿佛干柴遇到烈火,一触即发。
雪璃的眼眸中,寒芒一闪,恰似寒冬腊月里的一道冰棱,冷冽刺骨,冷声道:“放肆!魈哥的脸,我们都未曾轻易触碰,你这丫头,竟如此大胆妄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说话间,雪璃周身的寒气四溢,周围的雾气都被冻成了细碎的冰晶,在微光中闪烁。
苏婉清也紧握着拳头,周身气息微微波动,仿若即将爆发的小型风暴,满脸的不悦与愤懑,仿佛在扞卫着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那东西比她们的生命还要重要。
一时间,这湖泊上,气氛愈发微妙,仿若一张被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因子,让人仿佛置身于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之中,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苏婉清衣袖上的冰纹似乎也因她的愤怒而闪烁着寒光,与周围的氛围相得益彰。
钟离微微一怔,心中暗忖,这要求着实有些棘手,但为了表示诚意,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行。他在心中默默对魈致歉,无奈叹息:要用你的脸进行道歉,自己这般着实不该,好似借用了他人珍贵的宝物去偿还债务,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
雪璃和苏婉清看向夏诗玥,目光仿若交织的丝线,极其复杂。钟离先生的脸,主人的脸,在她们心中如同神圣不可侵犯的珍宝,她们都还没怎么摸过!这份珍贵的待遇,如今却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轻易提及,怎能不让她们心生波澜,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搅乱,泛起层层汹涌的波涛,内心的愤怒与不甘如潮水般涌来。
夏诗玥见钟离竟然同意了,可真到了要上手的时候,她却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瞬间怂了。原本高涨的勇气,如同被一阵狂风瞬间吹散的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脸的窘迫与尴尬,恰似一个偷了腥却被抓个正着的小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刚刚还信誓旦旦的,现在却吓得不行。夏诗玥的脸颊绯红,发丝也因她慌乱的动作而有些凌乱,尽显她此刻的窘迫。
气氛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的泥沼,仿若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夏初璃见状,赶忙挺身而出,宛如一位护雏的母鸟,说道:“我妹妹不懂事,让魈道友别往心里去。”而后,她神色认真,目光坚定地要求钟离:“你发誓忘掉刚刚发生的一切,绝不向外人泄露一丝一毫,我们便原谅你了。”那话语,仿若一把重锤,重重地敲击在钟离的心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审判,让人无法抗拒。夏初璃说话时的语调沉稳而有力,音量虽不大,却在这寂静的湖泊上清晰可闻,显示出她的坚决。
钟离毫不犹豫,立即开始发誓,以魈的名义,声音沉着而有力,仿若洪钟鸣响,在这湖泊上回荡:“我以魈之名起誓,定将此事深埋心底,绝不让在场之外的人知晓。”随即,他又在心中以自己的名义默默发誓,那份决心,如同磐石般坚定不移,为这誓言增添了一份隐秘而深沉的力量,仿佛在心底种下了一颗守护秘密的种子,让它在黑暗中生根发芽,永不泄露,成为一段永远被尘封的记忆。
发完誓后,钟离微微抬头,目光望向远方,心中默默想着,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希望日后不要再有这般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