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恶心

高高跃起,双腿在空中并拢,如同一把锐利的剪刀,朝着女魔修的头顶夹去。

  女魔修惊恐地抬头,她的额头瞬间布满了汗珠,那些汗珠像是受惊的蚂蚁,在她的脸上慌乱地逃窜。

  她匆忙侧身躲避,却不小心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苏婉清轻盈地落地,冷冷地看着女魔修,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仿佛在说:“叛徒,这就是你的下场。”

  她的面容冷峻,如同一尊冰雕,却又在这冷峻之中透着一种别样的美,一种属于剑修的坚韧与果敢之美。

  摔倒在地的女魔修,此时仿若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狼狈不堪。

  她那原本精心梳理的发丝,此刻如杂乱的黑色藤蔓,凌乱地贴在她那满是惊恐与羞愤的脸上。

  她的双眼圆睁,恰似两颗慌乱跳动的黑色珠子,眼神中满是对苏婉清的畏惧,仿佛苏婉清是那从地狱深渊爬出的罗刹,令她胆战心惊。

  她那原本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已变得煞白,毫无一丝血色,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又似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残花,凋零而衰败。

  女魔修顾不上整理自己的仪容,急忙从地上爬起,膝盖处的衣衫沾满了冰冷的积雪与尘土,那积雪像是恶魔的手,紧紧地黏附在她的衣物上,她却全然不顾。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风中脆弱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内心的惶恐不安,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小手在她的心头肆意抓挠。

  她朝着空中的魔君,声嘶力竭地喊道:“主人,救我!”那声音带着哭腔,又尖又细,起初像是一只被猎人追赶至绝境的夜枭发出的哀号,划破了雪山之巅寒冷而寂静的空气,随后又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音量之大,似要将这雪山都震塌。

  她边喊边挥舞着手臂,手臂在空中毫无规律地摆动,像是溺水者在绝望地挣扎,又似被狂风肆虐的枯枝,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生机。

  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抓,手指弯曲如鸡爪,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慌乱与无助,与她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形成了鲜明而讽刺的对比。

  彼时她的趾高气扬,此刻的卑微怯懦,仿佛是一场滑稽的闹剧,在这冰天雪地中上演,又像是对她邪恶行径的一种无声的批判,揭示着邪恶之人在面对困境时的虚伪与软弱。

  斗篷人如一只黑色的大鹏,双翅展开足有丈余,划破长空,迅速飞了过来。

  其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恰似恶魔展开的巨大翼膜,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苏婉清身上,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目光,那目光像是贪婪的饿狼盯着猎物一般,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欲望。

  那眼神好似能穿透苏婉清的衣衫,直抵灵魂深处,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剖析开来,占有殆尽。

  他的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觊觎,仿佛苏婉清是一件稀世珍宝,让他垂涎欲滴。

  在他眼中,苏婉清就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而他则是那妄图将星辰据为己有的暗夜恶魔。

  这目光让苏婉清感觉浑身不自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之感,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

  突然,他像是才注意到一旁狼狈的女魔修,原本专注于苏婉清的视线瞬间如冰冷的利箭射向女魔修。

  他的脸色一沉,仿若乌云遮蔽了骄阳,整个面容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他的双眉紧紧皱起,好似两条愤怒的蛟龙在眉心处盘旋,眼中满是不屑。

  他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冰刀划过金属,尖锐而冰冷:“你这废物,连个没了修为的人都对付不了,还在此丢人现眼!”

  话语中满是鄙夷与愤怒,像是在呵斥一只犯了错的蝼蚁,又似是正义在对邪恶的无能发出嘲笑。

  女魔修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又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摇晃。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由之前的煞白转为猪肝色,双颊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两巴掌,那股火辣之感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肌肤下穿刺,火辣辣地疼。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风中脆弱的蛛丝,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只能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一团乱麻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却发不出半点有意义的声音,像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绝望而无助。

  她的眼神中满是屈辱与不甘,原本低垂的头缓缓抬起,那动作犹如生锈的齿轮在艰难转动。

  她恶狠狠地瞪了斗篷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此时她的眼神好似能化作实质的火焰,要将斗篷人焚烧殆尽,但这一丝反抗的目光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又被恐惧所取代。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再次低下头,身体蜷缩起来,如同一只受伤的刺猬,试图把自己柔软的腹部隐藏起来,又似是要把自己隐藏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逃避这无尽的羞辱,让这寒冷的冰雪掩埋她的耻辱与怯懦。

  与此同时,斗篷人脑海中的系统冰冷地提醒道:“宿主,苏婉清现在灵气不足 10%,仅能动用炼气三层的实力。”

  那声音像是冰冷的机械在耳边嗡嗡作响,毫无感情色彩,却让斗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

  斗篷人微微向前倾身,那姿态仿若一只隐藏在暗处窥探猎物许久,终于决定悄然靠近的狐狸,努力挤出一抹自认为温柔迷人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在苏婉清看来,恰似一朵绽放在腐尸之上的罂粟,看似娇艳欲滴,实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恶气息。

  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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