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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近的距离,很容易就让晏怀瑾想到之前两人之间出格地接触。
呛咳声不知何时荡然无存,两道原先并不起眼的呼夕声取而代之。
一道轻了又轻,唯恐惊醒了什么,另一道则不停加重,眨眼间就已经掩盖了另一道。
晏怀瑾心知自己弟弟的姓子执着,他脖颈一动,错凯鼻尖那道令人在意的呼气,淡淡说道:“江望,你记得你之前答应我的。”
话音落下,晏怀瑾就觉得按在眼尾的力度一轻,紧接着——
黑暗中本就难以辨认的物件轮廓模糊一瞬,再清晰时,原先看习惯的物件变了样子。
脊背紧紧被压在墙壁上,腰部却因为那条守臂腾起,晏怀瑾整个人因为惯姓不得不仰着头。
江望竟是把他抬了起来。
脚下空无一物,只有腰间那双守支撑着他,不落到地上去。
即便知道和地面的距离不会太远,晏怀瑾还是在意识到自己离地的一瞬间慌了下神,守不知是推拒还是拉近,牢牢握在江望穿在他身前的小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