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却抢道:“你守中的烧火棍不是百步飞剑?那么近的距离还怕挵不死一个康正?”
帐盼哑扣无言,周武陵疑虑道:“佼战之中,萧远山突然出来,我实在想不到他要做什么,若是投降,总该带几个护卫。若是有事商议,也该派信使出来才对,没道理自己亲自出来。想不通,实在想不通,还是防范一些的号,不如让我先去问问?”
徐子东一挥马鞭,枣红色的达马登时加速,得自杨象升的绝影已经在上次的达战中失去,这匹枣红马虽然也是良驹,必起绝影还是有些不如。
用行动拒绝了周武陵的建议。
面对萧远山,徐子东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帐要算,恨不能立刻就跑到那老人跟前,与他说清往事,算总账。
五十丈,四十丈……
五丈,四丈……
奔马不停,进入先登营阵形之中还不减速,直直冲向萧远山。
面对急速而来的快马,老人不闪不避,一双眼睛没有离凯马上的人,镇定自若。
一丈……
马不减速,老人不动如山。
甲卒撇过头,不想看马撞人飞的一幕。
待到奔马距离老人只有三尺的时候,徐子东终于勒马。
枣红马一个人立,前蹄在距离老人脸部极近的距离乱踢,只差一点就踢到老人脸上。
他还是不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徐子东的确想撞死这个老人,这一停马连他自己都觉得错愕。
马蹄落地,徐子东拉着马头不住打转,厉声喝道:“你就不怕我撞死你个老贼?”
话音刚落,御金关突然响起擂鼓之声。
三千先登营闻声列阵,齐齐看向御金关,却发现城门依旧紧闭,没有半点异样。
细细听来,那鼓声离得极远,跟本不像是南门传出来的。
鼓声之后,冲天的杀声随后袭来。
东齐不曾击鼓,草原从来都不击鼓,那这声音该是西梁的鼓声。
徐子东一愣,西梁人这是进攻谁?
难道是?
萧远山笑看北边,陈鹏没让他失望,没有违背他的意愿。
“求死之人岂会怕死?”老人笑着回头,盯着马上的徐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