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有青涩的悸动。
是他十六岁时在宫宴桃林里见她时双颊浮上的红晕、是他在街头偶遇她和小姐妹欢声笑语时狂跳的心脏。
也是他得知她被指婚时不远万里返京的一声问候。
“卿之,你可愿意。”
和得到肯定答案后,徐徐转身的怅惘与空落。
如今好像一切又要再经历一次了。
穆麟眼神中出现几分失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另一手虚指孟行昭那个方向。
“把那位公子照顾好了就行。”
孟行昭知道穆麟惯会拉他下水,可没想到他能这么落井下石,遂一脸吃惊的手指着自己:老子何德何能应付得了这个场面?
宋婉任那些白花花的手向她探来,反正都是女的,摸就摸呗。
今日胸前裹这么紧,想来这些人绝对发现不了她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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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乐奏响间,一女子悄然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清俊的小倌。
“奴家幼时学过摸骨,无意间探得公子癖好,望公子玩得开心。”
宋婉:“……”
“您放心,任何人来我们这春风楼,都能包您满意,包您开心!”
“这,就是我们的服务宗旨!!”
宋婉:“……”
穆麟:“……”
孟行昭:“嚯,可以松口气了。”
“还真是敬业哈你们…”宋婉心说不知当讲不当讲,一脸懵逼。
不是,感情摸骨摸骨没摸出来她是个女子,竟摸出来她是个断袖么?
莲依见孟行昭对她实在无意,才有些气馁地出了门,她已经半个月没开过单了。
如今碰上个金主,却又碰壁了。
“总算走了。”孟行昭背上都晾干了几回。
“怎么…怎么她们这么能内个?”孟行昭压低了声音,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脸皮普遍薄,只有被长辈责打求饶时不要什么脸面。
放在外头时,一旦感受到别人的抗拒,便会马上作罢不再纠缠。
宋婉恍然知道他的意有所指,她接过小倌给她剥的荔枝认真看向孟行昭道:“她们生存不易,最懂得察言观色,但有时若不主动些,机会便永远轮不到自己头上了。”
孟行昭似在细细品味这句话,穆麟看向宋婉的眼神里又多了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