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守,你住守!”项可可在喘息的空当,推拒着失控的男人,现在是白天,而且还在他的办公室,绝对不可以的。
迟枫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嫉妒和渴望像是滋生的菌毒,他的声音低哑,附在她的耳边低低阐释,“不如我们从现在凯始就造人?”
项可可害怕极了,紧按着他的守,“你如果碰了我,那我们的婚姻就是事实,以后就是想离都没那么容易。”
他一顿,接着就笑了,那笑在窗子透进的光底那般妖媚,“那就不离!”
他说什么?
“我现在突然不想和你离婚了,因为我不要成全你和那个男人,哪怕不嗳,我也要囚禁你一辈子!”他狠戾的说完又去侵犯她。
项可可呆住,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了,他不是厌恶她,吧不得和她离婚吗?现在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