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时间里他在军中、城中必定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咱们这一动,势必要一击制敌,不能给他们丝毫反抗的机会,绝不能让此事闹得城中人心惶惶。”
顿了顿,林跃望向宇文成都问道:“成都,那三万剿异军步卒何时能到?”
宇文成都闻言赶忙上前一步,拱手回道:“侯爷,那三万步卒比我们还要早出发两天时间,按照行程来算,想来今日下午便能抵达砀郡城。”
“那正好不过。”林跃沉声吩咐道:“成都,你今晚率六万剿异军的兄弟们持我手令进城,随后立即控制住各个城门,一旦将城门控制住后,便率剿异军的三万骑卒前去城内的军营,命其将各营主将给我控制住,一定要确保城中的局势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诺!”宇文成都应道,随后他问道:“侯爷,若是期间有人反抗?”
林跃的拳头握了握,随后沉声道:“我乃砀郡郡尉,若是有人在你打出旗号后依旧反抗,以谋逆罪论,就地正法!”
“诺,末将定不辱使命!”宇文成都没有丝毫犹豫应道。
林跃又望向杨再兴,“再兴,郡尉署有八百剿异军将士,仅留下三百,其余五百将士,外加城内汪直手中的一千将士,便交由你统领,待时机一到,便包围薛定的府衙,冲进去控制住其全家老小,一个也不许遗漏!”
杨再兴应道:“诺,侯爷!”
林跃起身,最终吩咐道:“都去准备吧,切记一定要隐秘,不要打草惊蛇,我稍后去公冶祁那里一趟,等我出来后,便听我号令。”
“诺!”众将拱手领命。
......
黄昏时分,郡守府前铺上了一层金辉,石狮子的影子也被拉长。
林跃缓缓从郡守府中走出,在守门士卒的施礼下,对着等候在门外的耏跖点了点头,随后便朝着郡尉署走去.
他的影子被斜阳拉的很长,映射在长街之上。就在他走到郡尉署的门口时,见一老仆恭恭敬敬地候在大门外,林跃忽然有些疑惑。
这时跟在林跃身后的武安国轻声提醒,“主公,那人是薛府的管家,前来请您去赴宴。”
林跃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在那老仆身上,随后他上前几步,笑着问道:“可是薛中郎将府上的?”
那老仆一听,连忙躬身行礼,脸上满是恭敬之色,“回禀侯爷,正是,我家主人担心侯爷您贵人多忘事,再三嘱咐老仆前来迎接侯爷您。”
林跃听了这话,笑着点头,“刚刚郡守大人叫我去喝茶,时间有些长了,你前面带路吧。”
“侯爷您客气了,请随老仆来。”老仆笑道。
林跃直接踏上武安国为他准备好的马车内,而武安国则是一屁股坐在前面,将缰绳握在手中。
那老仆见状,直接小跑到薛府的马车旁,一步跨上马车。同时他轻声对着身旁一人说:“快回去告诉主人,侯爷已经上车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到。”
那人连忙点头,随后快步跨上一旁的战马,“哒哒哒”的便向前跑去。
而那老仆则探出半个身子,对着身后驾车的武安国说:“大人,请您随老仆来。”
他见武安国点了点头后,便挥动马鞭,驾着马车缓缓向前。
随后林跃所乘坐的马车应声而动,周旁跟着十余名骑卒护送。
四匹战马拉着的马车很是安稳,车轮碾压在长街上,发出 “辘辘”的声响。
林跃坐在车内,微微闭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骑卒驾马来到林跃的车厢旁,轻声提醒:“主公,转过前面那条街便是薛府了。”
林跃点了点头,他沉声说:“耏跖,告诉兄弟们动手吧。”
“诺,主公。”耏跖应道,随后逐渐脱离车队,从怀中掏出通讯令牌说:
“主公吩咐,动手!”
......
与此同时,
薛郡府中,一人在府门前翻身下马后便快步向府内跑去。
直到他望见了薛定,才停下身急着说:“大人,那林岳已经乘车了,要不了半炷香的时间便能到达咱们府上。”
此刻正急得来回踱步的薛定一听,当即大喜过望。
他一下子便来了精神,连忙对着满院子忙忙碌碌的仆役们大声喊道:“快,动作都麻利些!今日这宴会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唯你们是问!”
说罢,他又赶忙对着身旁的丫鬟说:“快去叫夫人,就说侯爷马上就到了,让她别在屋里打扮了,赶紧出来迎接林岳。”
“是,老爷。”那丫鬟赶忙应了一声,便匆匆朝着后院跑去。
随后薛定又拽过身旁管家的衣襟问道:“老大呢,老大哪去了?”
那管家见状有些急切,他想了想便说:“大爷可能正安排那咸阳来的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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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什么安排,见娘们便走不动道的东西。”薛定骂了一句,随后喝道:“快将他给我叫过来!”
“是,老爷。”那管家匆忙的向后院跑去。
过了不久,一名青年便急匆匆的跑来,有些疑惑的问道:“爹,啥事呀?这么着急忙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