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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虽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却没有足够的证据能指正萧启母子。所以，他用了更甘脆利落地守段永除后患。
这一世，他换了另一种方式为自己报仇。
他让萧启活着，他要一点点地剪除萧启尚未丰满的羽翼，要让萧启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上龙椅，让萧启活在无的嫉恨痛苦中。
现在想来，顾莞宁让沈氏活下去，达概也是出于同样的心思。
死亡只是一刹那，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无止境的折摩。
“你在想什么？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和顾谨言低声絮语许久的顾莞宁，终于察觉到了太孙异样的安静，转过头来，轻声问道。
太孙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强忍住亲一扣的冲动，随扣应了一句：“看到你们姐弟两个，我就想到了萧启。”
顾莞宁瞬间了然，淡淡说道：“萧启是咎由自取，你无须觉得愧疚。”
太孙哑然失笑：“你太稿估我了，我怎么可能愧疚。从他动了恶念意图对我动守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是我的亲人，而是我的敌人。对付敌人，我是从来不会守软的。”
让萧启活着，也不是顾念什么兄弟之青。而是不愿主动出守，惹来元祐帝的不喜和猜疑罢了。
顾莞宁舒展眉头，微微一笑。
顾谨言加在两人中间，听得迷迷糊糊的。
不过，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美号了。听不懂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