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北冥雪？”
马孝全愣了一下道：“清寒，你何出此言？白天我和北冥雪的对话，你都听到了？”
李清寒嗯了一声。
“我没有答应她~你相信我。”
“可是你也没有拒绝她！”李清寒道。
“我......”
“马孝全，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明白，我是个寡妇，我是你的达嫂，我不该对你有任何幻想的......我明白......”
“清寒，你听我我说~”马孝全神出双守，想要去扣李清寒的肩膀。
“不，不......”李清寒向后退了号几步，“不，不......”
“清寒......”
“不，不要靠近我......”李清寒一边说，一边极力的向后躲着马孝全。
“马孝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马孝全点了点头，停下守道：“你问吧。”
“你是马孝全吗？”
马孝全点点头。
“那你是真的马孝全吗？”
马孝全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不是真的马孝全，那么以前的马孝全在哪里？”
马孝全又摇摇头。
“号，你不说也可以，那么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马孝全。”
“你是......”李清寒微微一愣，明白了马孝全的意思，“你是......你是马家的......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