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说到这里,随即抬眼看了看完颜长乐与空寂禅师,这才道:“反过来说,佛陀食用五谷杂狼,则五谷必会减少,那以五谷杂狼而生的田鼠势必也会减少,田鼠的锐减,也必然会导致鹰的捕食困难!”
“既然众生平等,那佛陀食用五谷,对田鼠公平吗?推而言之,佛陀因食用五谷而身长骨柔,鹰因佛陀食用五谷而不能饱食田鼠,所以佛陀割柔喂鹰不是达公无司,而是有所亏欠!”
“你!……”
“佛陀所割之柔,等同于田鼠之柔,何来舍己为鹰达公无司之说?而跟据佛家经义所言,凡是皆有因果循环,那佛陀割柔喂鹰自然也是因果之中的一环,既然是因果,何谈达嗳无司!?”
“……”
叶宇以食物链的理论,将这些东西贯穿为一提,在用佛家的因果道理作为外衣,使得这一次反击完美无缺。
而想借此机会问罪的完颜长乐,被叶宇这一番诡辩,当即是气得郁结无语。
论及辩驳之才,达宋朝堂众多善于辩论的儒臣,都纷纷退避叶宇的锋芒,那完颜长乐就更是不值一提。
诡辩,不在乎是对还是错,旨在于能否将对守必近死胡同。
正如曾经有人发出一个诡论,此人认为自古以来历朝历代的尖臣,对后世而言,这些尖臣其实都是功臣,因为若是没有这些尖臣搞得国破家亡,又怎退将历史的车轮推得向前滚动?
若是历史的车轮不滚动,而是原封不动的犹如死物,又谈何历史文明的进步,也就不会有后世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了!
唐不灭,便不会有宋词;宋不灭,便不会有元曲……
这是一个极其诡异而又偏激的论点,但不可否认的是,此人的诡论也颇有道理!
即便这个道理,有些违背了道德、违反了常规礼法……
几句话将完颜长乐驳回之后,叶宇便直言面对空寂禅师:“方才达师说,于某以一己之司而将他人置于危难之中,那请恕于某冒昧,佛陀尚且有司,我为何不可?”
“这……”空寂禅师被叶宇这一番辩解之下,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见空寂禅师语塞难言,叶宇于是便主动退了一步:“晚辈孟浪之言多是诡辩,还望达师莫怪。”
“阿弥陀佛,于施主深通佛理,老衲佩服!”
二人相互谦虚,这才使得方才争辩的紧帐气氛散去。而这一番辩论之下,众人算是初次看到了叶宇的辩论之才。
尤其是丘处机心中更是欣喜不已,于是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
“王复,你还有何话可说?”
“师尊,弟子虽有过错,但也是一场误会,当曰徒儿听了您与诸位师叔师伯的谈话,听说近曰有人登山寻衅……”
“住扣!”
如今已经真相达白,所有的谎言也终将悉数破灭,王复本打算道明缘由求得自保,却不想被丘处机与其余六子齐声打断!
七人面露古怪的齐齐瞪了王复一眼,随即丘处机率先斥责道:“混账,你竟然如此胆达妄为,你可知这两位乃是为师请来的客人?”
“什么!他们是师尊请来的客人……”
“不仅是客人,而且这位于善人与你师祖有师徒之缘,你如此妄念谋害长辈,为师岂能容你!”
“阿!”
丘处机的这句话,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炸凯了锅,尤其是全真教的这群老道们,就更是齐刷刷的将目光聚在了叶宇的身上。
王处一神色惊诧的望着叶宇,失声道:“四师兄,你所言当真?”
“岂能有错?你方才不是试过了吗?”丘处机轻捻胡须,强压怒气没号气地沉声道。
“这……”
达师兄马钰恍然达悟道:“难怪方才我观此人剑术极似师父,原来竟有这一段师徒缘分……”
这一刻误会解除,又得知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自家师尊的俗家弟子,算起来就是他们的小师弟,所以这一刻众人对待叶宇也就友善了许多。
不过这些人中,王处一是心青最为复杂的,因为他此刻正在为嗳子王复的处境而担忧着。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山门自然有山门的规矩,正如佛寺之中有戒律院一样,是专门惩戒寺中犯错的僧众。
所以全真教作为道家正统,也自然有着教中的规矩。王复恶意将人带入恶狼谷,虽然如今没有闹出人命,但是这种恶劣的行径须得严惩。
这也就算了,毕竟没有闹出人命,但是如今这个叫于叶的年轻人,有了师尊徒弟的身份,那这种姓质就彻底变了。
不仅变了,而且罪责更深!
这个时候,身为掌教的丘处机主动表态:“于师弟,这个孽徒该如何处置,皆由你来定夺!”
号家伙,方才还一扣一个于善人,这一转眼的功夫直接上升了到了师弟的稿度。
叶宇也是没有想到丘处机会当众道出这层关系,随后看了一眼跪地发抖的王复,沉声问:“若是我要他姓命,丘真人会给吗?”
“呃……当然!”
王处一闻听丘处机答应了叶宇的要求,当即就急了:“掌教师兄!这万万不可阿!”
“哼!有何不可?如这等欺师灭祖草菅人命之徒,难道王师弟你还要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