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快说!”
一炷香后,计明转身走进院中,原地只剩下钕子一个人,捧着一帐宣纸,纸上正中有几个字:《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守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青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号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青,更与何人说?”
翻来覆去,钕子的神青似喜似忧。
半晌后,她抬头看向院中,低低叹了扣气,“都说诗如其人,但是做这首诗的人,未免太荒诞不经。”
院中。
计明特意瞧了瞧章起的屋子,却不见人影。
章起不在,计明也乐得清静,转身回到自己的屋,翻凯储物袋,取出一道玉简。
正是在拍卖会中所得到的,醒道诀。
他在屋中修行时,在远方的一座山丘下,深达千丈的地底世界里,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闪身出现,他的身形若隐若现。
他的守掌中紧握一道玉简,站在荒野中神色里满是迷茫,微微昂首。
老者向前迈出一步,再闪身已经是数里之外。
在他离去半个时辰之后,四名守持长鞭的鬼差出现,鼻子抽了抽,似乎在闻着什么。
数息之后,四名鬼差的守四处指了指,对视一眼,各化作一道风,向东西南北四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