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时忬转又想起什么来。
“时央,谁说轻易得到的,就不会被珍惜啦?那我每天都能摸你的…是吧?我不就挺珍惜它的吗?”
时忬说着,跟他冲还忙着揉搓摆弄的地方,使了个眼色。
时央听完,眼皮一翻。
“你可拉倒吧!又不是你打它揪它,拿它撒气的时候了…”
“哈哈哈哈!”
时忬被时央的有苦难言,逗的开怀大笑。
笑声动听,脆如银铃。
引得旁观看戏的几个男人,一阵没由来的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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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善:“他还真厉害啊!两下子就把时忬给哄好了?”
楚盺:“那当然!时央厉害着呢~我早都习惯了,就是怎么学也学不会。”
宋骞辰:“哈哈,我说阿昕,你傻啊?人家时央从小就跟时忬在一起。
这要是能被你短短几个月就学会,他不是白在时忬身边,守了20多年?”
谢弋修:“就是啊,他那两下子,别说是你,我跟安宴都学不会…”
曲安宴:“嗯!想起这事儿,我都气的直挠墙。”
沈茗星、夏栀、季心月:“哈哈哈!”
……
哄好时忬,时央怀抱小女人,回到民宿。
见到调整过后的霍九州,时央赌气地撇过傲娇的头颅,看也不看他一眼。
啧!
时忬再度无语,伸出两只小手,把男人固执的脑袋扳回。
“哥,你刚怎么答应我的?”
碍于时忬说过的:‘他要是不听话,之前承诺过的交媾,就不给他了。’
时央只好不情不愿地妥协。
“对不起。”
“噗嗤…”
楚盺眼看时央,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一下没忍住,低下头去,掩口葫芦。
霍九州不甚在意的笑笑。
“没关系,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此言一出。
时忬:???
时央:???
楚邢宋:?????
若非他们亲耳听闻,必定以为这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