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谢弋修点头,实话实说。
“也是怕时忬长期留在东城,总跟你睡一起,他们几个,会因此记恨于你。
别忘了那个楚盺,还有负责留意我们一举一动的任务。
我总不可能,让你每晚享受跟时忬的春宵一刻,还要带上楚盺一个吧?”
时央被他这种不切实际的说法逗笑,随即俊颜无故羞红,抬手怼了他一杵子。
“哎呀弋修哥…他们打趣我就算了,你也跟着老不正经。”
“我老不正经?”
谢弋修忍不住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哎哟我的好弟弟,就你那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谁傻不知道是咋的?
连时忬本人都看得出来,你对她的深情厚爱,你觉得她忍你到今天的理由,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你是她哥?别闹了行吗?”
“哈哈哈哈!”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默契十足的再没多言一句。
12点一到。
谢弋修尽职尽责地踏进时忬的主卧,边负责看守病号,边充当起瓦数超高的电灯泡,往沙发的被窝里一躺,开始睡觉。
彼时,床上的男人,还正搂着时忬亲热,听闻他进门,薄唇照旧雷打不动,索吻时忬。
温热的掌心裹着她冰凉的小手,慰情胜无,调风弄月。
同时,心中暗忖,小女人几时也养成撩云拨雨的习性了?小手睡着睡着,就睡到那处去了?
想起白日里,时央跟迈斯有过的对话。
该死的应时央!
这事儿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
“哈哈哈,老大,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时央可是时忬的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