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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自己真的卧病在床,且府内还有赵构安排的侍卫看守,而裘兴也要当值,他若想联系上四人,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想必今后的建国公府也不会太安全。
所以鉴于种种情形,他可能需要想出一些能够与利州四义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传递信息的方法。
“嗯,等利州四义进了临安,暂时先不要与其再进行接触,这几日父皇对杨沂中的表现十分不满,大理寺和张澄那边生怕下一个遭殃,肯定会加大力度进行调查,所以这个节骨眼上进京虽有好处但也有坏处,咱们没有完全把握之前,先不要过度行动,以免暴露自己引火烧身。”
“属下明白。”
裘兴应了声后,赵瑗便闭上了眼睛。
他今日经历太多,再加上屁股上的伤擦了郭云岫给的金疮药后,虽然疼痛稍减,但总是隐隐有一些火辣辣的热感与瘙痒。
那是金疮药的药效在让皮肉愈合生长,却让他没法安然入睡,因此他身心疲累,只想好好趴着,至少能够闭目养神。
可过了半晌,他都没有听到裘兴离开的声音。
一睁眼,果然看见裘兴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去。
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还不走,站我床前发什么呆?”
裘兴有些委屈:
“属下还有事没禀报完,见公爷您闭了眼睛想事情,不敢打扰,只能在旁等候。”
“还能有什么事?你总不至于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得找我吧?”
“是您亲口吩咐我查的事情。”
能有什么事?
赵瑗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自己还亲口吩咐什么其他的事情。
“说吧,什么事?”
“公爷您让属下查的,郭姑娘是太原郭氏郭直卿唯一的孙女,但她有两个弟弟,父母也尚健在,另外属下还顺手查了李姑娘的家室....”
等等!
谁让你多此一举去查李晚舟的。
她又不是什么嫌犯,你主观能动性这么高做什么?
虽然内心在吐槽,但赵瑗还是忍不住内心燃起的熊熊八卦之火,竖起了耳朵。
“属下除了查到李姑娘是易安居士对外宣称的侄女外,只知其父名为李丘山,月余前举家迁来临安城投靠易安居士的,却并未与易安居士住在一起,而是进京后独自盘下了一处别院,家底颇为丰厚,光是随其一道进京的佣户便有三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