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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单元8.2:赌局破阵·锦袖迷踪(符号与炼丹的第一层关联)

emsp;“是司礼监的莲钩符。”苏半夏的声音发颤,她蹲下身避开汩汩流出的鲜血,小心翼翼扯开尸体紧握的手指。铜符入手冰凉,背面密密麻麻刻着梵文密咒,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上个月城西李员外暴毙案,他枕边也有半枚这样的铜符。”

  张小帅的绣春刀突然发出嗡鸣,刀刃在烛火中泛起细密的裂纹。他想起《方士秘录》里关于“三魂七魄分炼法”的恐怖记载:需以勾魂钩割裂生魂,再用刻有密咒的法器镇住魂魄,最后投入特制的炉鼎炼制。而飞鱼服残片,正是用来混淆视听的幌子。

  “这些铜符...根本不是司礼监之物。”张小帅用刀尖挑起铜符,看着咒文在刀刃上投下扭曲的阴影,“真正的莲钩符绝无梵文,这是有人故意栽赃。”话音未落,整座暗室突然剧烈摇晃,檀木架上的飞鱼服残片无风自动,钩形缺口竟渗出黑色黏液。

  苏半夏猛地将账本护在胸前,账本里掉出半张泛黄的药方。张小帅捡起一看,瞳孔瞬间收缩——纸上用朱砂画着炼丹炉的图案,炉身刻满与铜符相同的梵文,药方配伍赫然写着“人魄三钱,飞鱼血五滴”。更触目惊心的是右下角的落款:钦天监右监副·陆明渊。

  “陆明渊?”苏半夏倒吸冷气,“他不是上个月刚被擢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难道这些飞鱼服残片的输送,是为了炼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墙角的尸体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原本已经死去的庄家竟缓缓站起,双眼翻白,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钩形纹路。

  张小帅反应极快,绣春刀闪电般出鞘。刀锋却在触及尸体的瞬间被某种无形力量弹开,反震之力震得他虎口发麻。苏半夏见状立刻掏出腰间的火折,将账本里夹带的符纸点燃。符纸燃烧时发出青色火焰,照见尸体背后浮现的巨大铜炉虚影——正是药方上绘制的炼丹炉。

  “是魂魄傀儡!”张小帅想起秘录记载,分炼法炼制出的魂魄可用来操控尸体。他迅速撕下衣襟缠住刀刃,再次挥刀劈向傀儡脖颈。这次绣春刀终于切入皮肉,但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粘稠的黑色液体,带着刺鼻的腐臭味。

  傀儡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突然长出利爪般的钩形骨刺。苏半夏趁机将燃烧的符纸贴在傀儡后背的铜炉虚影上,青色火焰顺着咒文蔓延,傀儡的动作明显迟缓下来。张小帅瞅准时机,绣春刀直取傀儡眉心,随着一声爆响,黑色液体四溅,傀儡轰然倒地。

  暗室的摇晃愈发剧烈,檀木架上的飞鱼服残片全部化作黑色黏液,顺着地面流向墙角。在黏液汇聚之处,竟缓缓升起一座缩小版的炼丹炉,炉身刻满的梵文与铜符、药方上的咒文完全一致。苏半夏翻开账本,手指颤抖着指向其中一页:“看!所有飞鱼服残片的最终去向,都是钦天监旧址......”

  话音未落,天花板突然坍塌,数十具魂魄傀儡从上方坠落。张小帅拉着苏半夏退到墙角,看着傀儡们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铜符——这次不是莲钩符,而是绣春刀形状的印记。“他们在针对锦衣卫。”张小帅握紧刀柄,“用飞鱼服残片引我们入局,再用傀儡栽赃司礼监,这是要挑起两厂一卫的内乱!”

  苏半夏迅速将账本塞进怀里,掏出袖中暗藏的银针。这些银针浸过特制的毒液,专门克制魂魄类邪物。“张大哥,我记得秘录里说,炼制魂魄傀儡的主炉被毁,傀儡就会消散。”她看向正在逼近的傀儡群,“我们必须毁掉那座炼丹炉!”

  张小帅点点头,眼神坚定。绣春刀在他手中舞出一片刀光,将冲在最前的傀儡逼退。苏半夏趁机绕到傀儡身后,银针如流星般射向炼丹炉。当银针刺入炉身的瞬间,整座暗室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炼丹炉开始龟裂,黑色黏液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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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混乱中,张小帅瞥见炼丹炉裂开的缝隙里,有半张人脸若隐若现。那是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本该在半月前坠马身亡的陆明渊。“原来他才是幕后黑手!”张小帅怒吼,挥刀劈开层层傀儡,朝着炼丹炉冲去。

  就在绣春刀即将砍中炼丹炉的刹那,整座暗室突然被耀眼的白光吞没。等张小帅和苏半夏再次睁开眼时,炼丹炉、傀儡群、飞鱼服残片全部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狼藉和那枚暗金色的铜符。铜符上的莲花纹突然绽放,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密信。

  苏半夏捡起密信展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信上只有短短一行字:“钩炉既启,魂归无妄。三日后,紫禁城,恭候大驾。”落款处画着朵燃烧的莲花,与铜符上的纹饰遥相呼应。

  暴雨依旧在下,朱雀大街的积水倒映着天边的闪电。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场围绕飞鱼服残片和魂魄炼制的阴谋,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更大的危机,正蛰伏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中,等待着他们去揭开真相。

  钩炉劫·丹房谜影

  暴雨在朱雀大街上掀起浊浪,雀金阁鎏金灯笼的光被雨幕绞碎,洒在暗室青砖上的血迹泛起诡异的虹彩。张小帅单膝跪地,绣春刀的刀尖挑开庄家脖颈处紧攥的衣领,腐臭的血腥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半枚暗金色铜符"当啷"坠入掌心,正面残缺的飞鱼纹如同被咬去尾鳍的凶兽,三道钩形纹路独缺末道,与死者青紫指节上的烙痕严丝合缝。

  "这不是寻常刑具留下的印记。"他翻转铜符,背面阴刻的"丹房丙字"在摇曳烛光下泛着幽蓝磷光,仿佛有无数细小魂魄在字缝间游弋。苏半夏举着油灯凑近,发间银簪随动作轻晃:"张大哥,前日从城南赌坊搜出的飞鱼服残片......"

  "袖口内侧用丹砂写着'丙戌'。"张小帅接口,喉结重重滚动。记忆如淬毒的箭矢穿透脑海——三日前城郊义庄,第七具无面尸的齿缝里嵌着半片绣着丙字纹的衣料;五日前东市当铺,掌柜临终前用血在账本画下的,也是三道残缺的钩形符号。这些零散的碎片此刻在暴雨声中骤然拼合,指向某个蛰伏在阴影中的庞然大物。

  暗室突然剧烈震颤,檀木架上的飞鱼服残片无风自动,钩形缺口渗出黑色黏液。苏半夏猛地拽住张小帅衣袖,却见他反手将铜符按在墙面砖缝处。随着"咔嗒"轻响,青砖墙应声而开,露出密道深处猩红的光。那光是如此浓烈,像是有无数活物在血池中沸腾。

  "小心!"苏半夏话音未落,密道口已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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