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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单元2:赌场小肥羊 续

心口淡金印记,“这里。”

  鼎水突然沸腾,七道流光从他体内溢出,分别射向密室的七个方位——正是当年母亲藏镇河图残片的位置。庄家瞳孔骤缩,看见墙角的旧棺盖缓缓抬起,里面露出的半件霉烂飞鱼服,袖口绣着的云雷纹,竟与张小帅此刻的暗纹动态重合——那是母亲当年的旧物,棺底刻着的“河清海晏”四字,此刻被流光映得发亮。

  三、血契共鸣

  寅时三刻,锁龙井畔。

  张小帅攥着父亲的腰牌,看七道流光汇入井中,铁链挣动声混着黄河水的轰鸣,震得他后颈暗纹几乎破肤而出。阿桃举着老王给的铜符,符上“蟒渊”二字与腰牌的“沈”字相触,竟引出井中蟒首虚影——鳞片间闪着他后颈的淡金印记,蟒首眉心的“镇”字,正是母亲当年用雷火刻下的血誓。

  “当年我爹用蟒魂镇河,却被东厂诬陷为‘养妖’。”他的声音混着风雪,指尖划过蟒首额间的雷印,“他们不知道,蟒魂是太祖亲赐的镇河兽,血契刻进沈氏血脉,世代护河——而你爷爷,当年替我爹守着聚财阁,其实是为了藏住龙涎眼的入口。”

  庄家踉跄着后退,踩碎了手里的翡翠骰子:“所以你故意借阎王债,引我们激活龙涎眼?你知道聚财阁盖在黄河支流上,骰子的浊气会搅乱水脉,逼你显形?”他盯着张小帅腕间亮起的“引雷印”,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若见蟒纹少年持腰牌而来,便知镇河魂归,该把聚财阁的地基,还给黄河了。”

  暗纹第三次灼烫,几乎将他点燃。张小帅将腰牌按在蟒首眉心,镇河图的流光顺着铁链注入黄河,龙涎眼的浊气被雷火洗净的瞬间,他听见远处大堤传来泥土归位的轰鸣——被堵十年的支流重新贯通,黄河水势从汹涌化作平缓,而他后颈的暗纹,竟随着蟒魂归位,渐渐淡成一片透明的鳞光。

  四、山河为证

  日出时分,雪停了。

  聚财阁的废墟上,阿桃捧着半件焦黑的飞鱼服,衣领内侧的“河清海晏”小字还在,只是云蟒纹已化作淡金印记,永远烙在了张小帅的后颈。老王拄着拐杖走来,瘸腿碾过碎玉——那是镇河图的残片,此刻正融入黄河水,随波流向千万里之外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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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鱼服脱了,镇河印还在。”老王摸着他后颈的淡金鳞光,浑浊的眼泛起笑意,“当年你娘说,沈氏子孙的体面不在金线蟒纹,在这黄河水安不安,百姓灶膛的火暖不暖——如今你做到了。”

  张小帅望着远处的大堤,新筑的护河石上,不知何时刻满了云雷纹——那是百姓用凿子敲出来的,每道纹里都嵌着碎玉,像极了他体内曾经的镇河图残片。阿桃递来新缝的蟒形香囊,里面装着黄河沙,还有老王捡来的半枚翡翠骰子碎块,刻着“安澜”二字。

  后来,京城少了个穿飞鱼服的小旗,黄河岸边多了个巡河的少年。他总带着阿桃的香囊,腰间挂着父亲的断腰牌,后颈的淡金鳞光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那不是暗纹,是山河给的印记,刻着“镇河”二字,也刻着千万家灯火的温度。

  至于那十两阎王债,早已随聚财阁的废墟埋进了黄河堤。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被埋住——在老王的茶盏里,在阿桃的针脚间,在每个黄昏巡河时,脚边溅起的、带着淡金微光的浪花里。原来最沉重的“债”,从来不是十两纹银,而是刻进血脉的承诺:护这山河,永无惊澜。

  张小帅摸着后颈的鳞光,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货郎的拨浪鼓响。风掀起他的粗布衫,露出半寸淡金——那是比飞鱼服更亮的光,是母亲说的“骨头里的体面”,是父亲说的“与河同命的魂”。而他知道,从今往后,无论穿不穿飞鱼服,这道印,都会替他守着这人间的烟火,直到永远。

  《更漏惊魂:暗纹破局》

  一、月碎窗棂

  更漏“滴答”声混着北风,在破庙漏风的梁间绕了三圈。张小帅的指尖抠进槐木短棍的裂纹,木屑扎进掌心,却比不上后颈暗纹的灼痛——那道蟒形印记正顺着脊椎往上爬,像条被月光惊醒的蛇,鳞片擦过皮肤时带起细密的颤栗。

  窗纸“噗”地被戳出个洞,月光里晃过半截戴铁指套的手。他数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咚、咚、咚,与远处谯楼的更鼓重合,三日前在聚财阁撕袖立据的场景突然闪现:锦袖撕裂时,金线绣的云雷纹下,半枚“镇”字碎玉掉在赌案上,被庄家的翡翠扳指碾出火星。

  “张小帅,阎王债到期了。”

  沙哑的嗓音裹着雪粒灌进窗缝,铁指套刮过窗棂的声响,像极了赌坊打手磨利匕首的动静。他盯着墙角那袭洗得发白的飞鱼服——今早刚把最后一片镇河图残片缝进衣领,此刻布料下的暗纹正与他体内的血脉共振,在月光下泛着淡金微光。

  短棍刚攥紧,后颈暗纹突然暴起,在皮肤上凸成鳞片状——这是血契预警的征兆。破庙木门“吱呀”开了条缝,风雪卷着灯笼光涌进来,打头的打手举着铁鞭,鞭梢缠着半片眼熟的锦袖残片,金线绣的蟒首左眼处,正是他引雷时留下的焦痕。

  二、暗室迷踪

  子时三刻,聚财阁地下密室。

  张小帅被按在青铜鼎上,飞鱼服领口扯开,后颈的淡金印记在烛火下显形,竟与鼎身的镇河蟒浮雕一模一样。庄家把玩着那半枚“镇”字碎玉,翡翠扳指敲着鼎沿:“都说沈渊后人的血契能引雷,今儿就让老子看看,你的暗纹能不能挡住这七道锁魂鞭。”

  铁鞭“啪”地甩在地上,鞭身刻着的“祸河”二字沾着潮气,竟渗出暗红——那是用镇河铁牛的残血浇筑的刑具,专门克制血契之力。张小帅盯着庄家袖口的刀疤,忽然想起账房先生临终前的话:“聚财阁的地砖,第三块下藏着你爹当年断的腰牌。”

  暗纹随鞭声震动,他猛地踹向最近的打手,短棍敲碎案上的翡翠骰子——碎块落地时,竟露出里面刻着的“龙涎”二字,与他怀里的《河防疏》残页记载 identical。庄家瞳孔骤缩,看见他指尖划过地面第三块青砖,砖缝里果然嵌着半枚铜锈斑驳的腰牌,刻着“沈”字。

  “原来你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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