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免打,否则是必打不可的,而且还是脱了裤子打。”
多保真本来想好了,若是他果真胆敢报复自己,想要打自己几下出气的话,那就高声呼唤杯鲁的妈妈、自己的婆婆前来解围。
因为每当她和杯鲁为了琐事打架吵闹的时候,婆婆总会不问情由地护栏着她,把杯鲁骂一个狗血淋头。因为她自幼便没了母亲,年龄又比杯鲁小很多,因此这位婆婆一直都是把她当做女儿来疼爱的。甚至有时候对她的疼爱,表面看起来比对杯鲁的还要多一些。
这几天杯鲁的妈妈,她的婆婆徒单太夫人结识了一个从燕京掳来的中年尼姑,被那尼姑的因果说教给迷惑住了,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时间来听她讲些佛教的善恶轮回之义,以至于连杯鲁回来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每日里只是听那胖尼姑讲经说法,把个多保真给气得不行。
所以多保真才一怒之下,带着十余个忠心耿耿的铁臂奴前去小姑里甸抓人的。
杯鲁到了上京不急着回家不要紧,可他却急匆匆地跑到小姑里甸去跟蒲速婉私会,那可就是明目张胆地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婆婆成天价念叨儿子,盼着儿子回来,甚至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都说了出来,如今儿子真的回来了,她可到好,居然沉住了气去听那该死的尼姑讲经说法去了。
“当我不知道么,这老太婆明摆着就是在跟我装傻充愣,见我为了她儿子的事儿大发雷霆,且又知道她儿子理亏,所以才假装参禅研佛不闻不问的。你装傻,我可不能装傻,否则我堂堂公主的脸面今后还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