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你确定？！”
楚清歌看着夜瑾（萧景然），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拔高！
那个隐藏在幕后、搅动了两国风云、甚至可能与上古魔物有关的“魔神使者”竟然就在北辰的皇宫之中？！
这个消息太过骇人听闻！
“我，我确定！”夜瑾（萧景然）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也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后怕！
“虽然那种气息非常非常淡，几乎微不可闻……”他努力回忆着，“但我修炼了那种邪功之后对同源的气息异常敏感！绝不会感觉错！”
“那，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闻到过那种气息？！”楚清歌急切地追问！
这或许是揪出那个幕后黑手的关键线索！
夜瑾（萧景然）眉头紧锁，再次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许久，他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好像是几年前，有一次宫中设宴，我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无意中撞见过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太监的服饰，但行为举止却很奇怪，鬼鬼祟祟的……”
“当时我并未在意，只以为是哪个不守规矩的小太监……”
“但现在想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他身上似乎就带着那种极其相似的阴冷腐朽的气息！”
穿着太监服饰？行为鬼祟？气息阴冷腐朽？！
楚清歌的心中瞬间闪过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不寒而栗的名字！
王瑾！
那个已经被她和萧北寒联手除掉的皇后心腹！大太监总管王瑾？！
难道他就是那个“魔神使者”？！
不！不对！
楚清歌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测！
王瑾虽然阴险狡诈，也与皇后勾结做了不少坏事。
但他的实力并不算高。而且他身上也并没有那种能蛊惑人心、传授邪功的诡异力量！
他最多只是一颗棋子！一个被推到明面上的替罪羊？！
真正的“魔神使者”另有其人！
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地位极高！隐藏极深！甚至拥有着能够轻易出入皇宫、指使王瑾这种大太监为其办事的强大能量！
会是谁？！
楚清歌的脑海中飞速地闪过一个个可能的名字。
被禁足的皇后？——她似乎没有这个能力……
某个隐藏极深的皇子？——大皇子？五皇子？还是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三皇子萧景琰？！
某个手握重权、看似忠心耿耿的朝廷重臣？
甚至是某个她从未怀疑过的人？！
一时间，楚清歌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皇宫，这座京城，简直是危机四伏！步步惊心！
“除了那次，你还在其他地方或者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类似的气息吗？”楚清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追问。
夜瑾（萧景然）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一次，他想了更久，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
“还，还有一个地方……”他声音干涩，仿佛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就是，就是我母妃生前居住的锦绣苑……”
锦绣苑？！
赵氏？！
楚清歌的心脏再次猛地一跳！
难道那个“魔神使者”竟然和赵氏也有联系？！
甚至赵氏也是他——或他们——的一颗棋子？！
这，这怎么可能？！
赵氏虽然贪婪恶毒，但她应该没有那个胆子和能力去参与这种足以颠覆天下的惊天阴谋吧？！
“你确定吗？”楚清歌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我，我确定……”夜瑾（萧景然）艰难地点了点头，“那段时间，我正好因为某些事情心情烦闷，经常偷偷溜出府去城外散心……”
“有几次深夜回来路过锦绣苑附近时，我都闻到过那种一闪而逝的阴冷气息……”
“当时我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或者是府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现在想来……”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怕！“恐怕，恐怕……”
恐怕那个“魔神使者”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造访过赵氏居住的锦绣苑？！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赵氏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楚清歌只觉得仿佛触摸到了一个更加庞大、更加黑暗的秘密！
看来她之前扳倒赵氏恐怕并非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这个女人身上一定还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必须立刻去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