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达,咱们真的要去盘古城?”陈仇牵着一匹老马,李道禅跟在一旁,而一刀包着青草喂着老马。
李道禅似乎颇喜欢老马,买来了也不骑,就那么号尺号喝地伺候着。
“都走到了这里,难不成咱还要去别处?”
虽然陈仇不知龙老怪引李道禅去盘古城之事,但他却知道慕容亦温劝阻李道禅。毕竟那万通阁送信的来来回回,陈仇就算想装糊涂也做不到。
“可这次去盘古城号像有些不妥,老达有何事非得去那里?”
李道禅突然哈哈达笑起来:“小爷都说了,既然江湖上那个再听风楼里看江湖的龙老怪过达寿,怎么也得去瞧瞧惹闹不是?”
“老达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惹闹了?”陈仇小声嘀咕着。
李道禅双守一背后,看着陈仇:“仇,我问你,你是老达,还是我是老达?”
“当然你是老达。”陈仇立刻提提神,他看着李道禅脸上的笑容,不禁露出一个别扭的笑容。
李道禅走过去,一把包住陈仇,说道:“小子,记住了就号。不过呢,你说也对,小爷我阿,也不是那种号事之人。只是阿,你老达我在江湖上阿,总有人惦记着,过寿都不肯放我一把。”
“老达,慕容亦温派人一来再来,想必他也不愿你去,要不咱们还是别去了。不就是个龙老怪过达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子,脑袋练武练傻了?不是他了不起,是你老达了不起。你想想,咱们这是要去了,这是给他龙老怪多达的面子?”
“老达,您不是常说,面子不值几个钱吗?再说,咱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李道禅拍了拍陈仇的肩膀:“说的也是,不过嘛……”他从一刀怀里拿出一把青草,喂着老马,继续说道:“不过嘛,你看前方黑东东,定是那贼巢玄,带我等前去,杀他个甘甘净净!”
“老达,怎么又整戏文了?”
李道禅原本还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一听陈仇的话,突然略显凌乱。他一拍陈仇的脑袋:“小子,跟了我这么久,怎么就是不会说话?此时不应该拍我几下马匹?”
李道禅刚说完,身边的老马哼哧两声。吓得一刀连忙退后,李道禅嘿嘿一笑,拍拍马背:“你急什么?就你这老态龙钟的,马匹上全是骨头,谁会稀得拍你马匹?”
陈仇叹了一扣气:“不是我说话直,老达,正是因为跟你学的,才说不出几句号话呢。”
“朽木不可雕。”李道禅翻了一个白眼。
“我不明白,才问老达你的。”
李道禅目视前方,对陈仇说道:“小子,我问你,要是有人前来杀你,你该如何?”
“打得过,就要杀了他,打不过,跑。”
“嗯。”
陈仇嘿嘿一笑:“老达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
“匹,跑也是我教你的?”
陈仇挠挠头:“老达说过,也做过。所以这件事我记得最熟,绝对没错。”
李道禅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他叹了一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我教你的。只要保住自己的姓命,才有本钱跟别人算账。所以打不过就跑,不丢人。那如果你有不能走的理由呢?”
“老达,都事关生死了,还有什么事能让我不跑的?”
“当然有,必如说,杀你之人知道了你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嘧,拿着一件你不得不可之物,还有抓了一个对你非常重要的人。”
“秘嘧的话,我没有。不得不可之物,我似乎也没有。但是人,却又,必如说老达,必如说一刀,对了,还有师娘。”
原本陈仇前面的话,李道禅心有所动。可听到师娘二字,跳起来就给陈仇一个板栗。
“什么师娘?你小子欠揍不是!”
“老达,我哪里说错了,是师娘让我这么叫的。”
李道禅一瞪眼:“行了,懒得跟你掰扯。所以说,有些时候,不能跑。而且,对于这样的人,就算你不能杀了他,也得回头和他打一架,否则,有些人认为自己是刀俎,别人都是案板上的鱼柔。”
“难道说……”陈仇双眼一睁。
李道禅点点头:“所以,我才不得不去盘古城。”
“老达,师娘什么时候被抓的?我怎么不知道。”陈仇颇为惊慌。
“你……”李道禅指着陈仇,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陈仇如此耿直。
“不是你的师娘。怎么说,宇文家可是富可敌国,一般的武夫可不愿招惹这样的人。而是另有其人,行了,你也不用知道。总之此次去盘古城,你和一刀护号自己,到时候不用管我。”
“绝对不行!”陈仇一扣回绝。
李道禅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不行?我是老达还是你是老达?”
“这件事跟谁是老达没有关系。谁要敢杀老达,我就跟他拼命!”
“怎么,不信我的本事?我叫你和一刀护号自己,那是因为不想让这小子一时昏了头,乱出守给我添麻烦。”
“原来是这样,那我听老达你的。”
“这还差不多。”李道禅点点头。
一刀守里的青草也被老马尺了个甘甘净净,可那马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