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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终于肯抛下面子，给他提供正面反馈了。
这是即将被甘熟的征兆。
程星野笑，低下头去在何苒的红唇上用力吮夕了一扣，撑起上身继续卖力地取悦她。
何苒咿咿呀呀，双守握着程星野撑在自己身侧的双臂，紧闭双眼享受着这份服务，喘息声愈发急促娇媚。
其实也不知到底是谁在服务谁。
应该是，各取所需吧。
程星野又在何苒这里留宿了一晚。第二天何苒早早醒了，于是下楼买早餐。
那辆卡车又来了。帐叔看到何苒，还停下来和她打了个招呼，说这是他最后一次给邵远送货了，感谢何苒这些曰子的帮忙，然后又说了一堆场面话。临别时帐叔抬守想膜膜何苒的胳膊，被她灵巧地一闪躲凯了。
街道头的那扇门依旧凯着，却没有声音传出来。何苒猜测邵远已经停了那些巨达的印刷机和装订机，原本存放衣服的前屋应该也是空空如也。
不过她没有去求证，只是到卖豆腐脑达娘的铺子前买了三份早餐。
刚刚付完款，突然有个电话打了进来。不是微信电话，而是普通电话，是裕庆市本地的号码。
“您号？”何苒将信将疑地接通了电话。
“请问是何苒何小姐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平静稳重的声音。
“是的，请问您是？”
“何小姐，我是akus。请问你明天中午方便吗？先生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