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次有事了一定给大哥说。”

  “知道的大哥。”

  周大喊了一声, “他大哥,一会儿走得时候带上一条肉,昨儿刚杀的猪哩。”

  “不了,不了。”沈大哥哪里肯要的,都是做生意的肉,“周大叔,那骡车快打好了,后日家中留个人,我给您送过来。”

  周大一听骡车快打好了很是高兴,“不用送了,刚好后日无事,我赶着骡子拉过来就成。”

  “那也成,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和宁哥儿也要回去了,大哥我们一道走。”

  周大见人要走了,忙割了一条肉要带回去,沈大哥赶紧跑了,周大就拿给沈临川,“帮你大哥拎着。”

  “爹,不用带了,大哥家如今也能挣到银钱了,还怕吃不上肉不成。”

  “哎,那哪能一样,你大哥担心咱家,这一早就往这赶。”

  沈临川也不接,拉着周宁赶紧也跟着跑了,“没事的爹,我在集市上给虎子小鱼买些吃食就成了!”

  沈大哥在前面等着二人呢,沈临川拉着他家夫郎过去了,路过杂货摊子的时候两人挑了个绢孩儿给沈小鱼,泥叫叫给沈虎子。

  东西不贵,沈大哥这才收下了,回去的路上沈大哥不由又数落了二人几句,说两人见外,沈临川又是好一通道歉,见他大哥还再说呢,沈临川一个滑步躲在了他家夫郎身侧。

  沈大哥不好说周宁,这才放过了二人。

  后日空了,周大赶着骡子去杏花村拉骡车去了,沈临川和周宁也跟着去了,有段时日没见过两个小家伙了,摘了一些菜园子里菜一道去了。

  这会儿地里的麦子已经灌浆了,一排排麦子迎风摇晃,周大牵着骡子走在前面,“这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收麦子了,今年干农活咱家就能用上牲口了。”

  “爹,到时候咱全家都下地割麦子。”

  沈临川嘴甜说了一句,惹得周大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这个哥儿婿是个没干过活儿的,也没说他下地干活,他和他家哥儿两人就够了。

  沈临川小声和周宁嘀咕,“你看爹高兴的。”

  “爹是笑你到时候别干不成活儿,大哥大嫂给爹说你没下过地。”

  沈临川噎了一下,“我不会学嘛,到时候你教我就是了。”

  “我教你?”

  周宁眼睛亮了一下,是呀,沈临川能教他读书识字,他怎么就不能教沈临川干活呀,他可会干农活,六七岁就跟着他爹下地割麦子了。

  “好,我教你。”

  沈临川背着手看起来心情不错,前面的骡子甩着尾巴悠悠哉哉走着,沈临川手贱打了一下骡子的屁股,骡子尥了一下蹶子,周宁眼疾手快把人拉一边去了,“好好的,你摸他作甚。”

  “谁让它甩尾巴的。”看着想让人打一下。

  “到时候在踢你一下。”

  “我看着呢。”

  “爹看见了饶不了你。”

  沈临川笑了一声,他爹对这头骡子宝贝着呢,骡车没打好,这头骡子也不用干活,在他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爹之前一早起来去地头转上一圈,现在则先拉着骡子去外面吃草去。

  到了沈家那边又是一阵热闹,知道今儿三人要过来,沈家哥嫂一早起来就买菜杀鸡准备招待了。

  再回来的时候,沈临川和周宁就坐上了骡车,周大在前面赶着骡子,他家骡子生得健硕,拉着骡车一路小跑,稳稳当当地一点都不颠簸。

  小风吹着,沈临川犯懒往周宁身上一靠,“你别说这骡车坐在还挺舒服的。”

  周宁嗯了一声,“沈临川,谢谢你。”

  “那你亲我一口。”

  周宁按下了肩膀上的脑袋,他爹在前面赶车呢!

  周大很是高兴,有了这骡车收猪做生意可方便多了,而且骡车比架子车大,东西也装得多,再去镇上做生意,三人都能坐上面,可比以前快了不少呢。

  周大得了这骡车脸上的笑都没下去过,拿着鞭子赶着骡车去镇上,路上走得快了,能早点去了,下午也能早点回来了。

  王老汉看见周大的骡子很是羡慕,“啥时候买了骡子了这是。”

  “买了有一阵了,就是这车没打好,这不刚打好,是临川和宁哥儿给我买的骡子哩,两人的积蓄花了个精光。”周大很是自豪地说道。

  “真好呀,我儿子啥时候能给我买一头骡子就好了,也省得我日日推着这打烧饼的灶了,怪沉的。”

  没几日卖烧饼的王老汉的摊子上多了个中年妇人,一早过来帮着打烧饼,王老汉教着她,多个人手也能忙活过来了。

  那妇人来的头一天就送了沈临川周宁他们三个洗好的桃子,笑着说多亏照应了。

  王老汉也乐呵地说道:“这是我家儿媳,以后就接我这打烧饼的衣钵了。”

  王老汉前一阵叫了家中的儿子儿媳回家,叫他们和自己一道打烧饼,总比人家做奴仆强,王家儿子瞧不上他爹打烧饼的活计,觉得还没给人家当小厮挣得多些呢,年节的时候主人家还能赏一些东西。

  等王老汉把这些日子挣得银钱拿出来,吓了两口子一跳,一看家中孩子都穿了新衣,米缸里的米是满的,灶台旁还放着肉。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