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安芷若继续问道:“那请问韩大儒,咱们书院什么时候设立夫妻专座?”
她的问题一出,不少人都在下面掩唇偷笑,就连司徒晨也忍不住以拳眼唇,轻咳了两声,来缓解尴尬。
韩大儒闻言,立刻凤眼一例,呵斥道:
“胡闹!这里是书院,是学习的地方。哪来的夫妻专座?要想风花雪月,就到外面去,留在这里的人,就必须把心思放在课业上。”
有了韩大儒这句话,安芷若立刻如同得了尚方宝剑般,对着秦舒雅说道:
“秦大小姐,听没听到夫子的训诫?这里没有夫妻专座,所以我的位置,也不能让给你了。”
韩大儒一听,原来今天的事,是由这位秦家大小姐争座位引起的,顿时就有点压不住火气。
他本就为人刻板,做学问更是极其认真,最讨厌的学生,就是这些靠裙带关系进来的差生。
于是,立刻对着还处在路中间抢座位的秦舒雅等人,厉声呵斥道:你们几个!坐到角落那边去。
作为旁听生,就要有旁听生的自觉,前面都是优等生的座位,是你们这样吊车尾的成绩,能坐的地方吗?
如果只是来搞些情情爱爱的事,我劝你们现在马上离开,不要污染了这块学习圣贤书的地方!”
韩大儒一边训斥着她们,一边用手用戒尺,指着整个教室最后边那一排小座椅,再次呵斥道: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去,因为你们不守秩序的行为,已经耽误了大家很多学习时间。”
秦舒雅和安芷欣,都是比较皮糙肉厚的人。听到这样的训斥,只冷哼了一声,便率先向后面走去。
而秦舒雅向来都以才女自居,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吹捧着。
她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头说是差生,是吊车尾,是旁听生,是走后门儿的关系户。
羞怒交加的她,眼泪顿时就夺眶而出了。秦舒雅期期艾艾地看向司徒晨,希望对方能替自己说几句话。
但司徒晨显然没有想管她的意思,全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最后,秦舒雅也只得哭哭啼啼地,坐到了后面去。
安芷若看到这一幕,突然就觉得舒心了,原来司徒晨这个棺材脸,不光对自己是这种送殡表情,对待秦舒雅原来也是这样。
什么白月光,没得到的就是天上皎皎月,得到以后,就是不值钱的米饭粒!
谁知韩大儒训完旁听生后,竟然又点名训斥了司司徒晨。
“世子,既然人是你带来的,你就应该管好。以后不准再出现这种扰乱课堂学习的事情。
司徒晨对韩大儒还是很敬重的,立刻站起身来,作揖应道:“先生教诲的是,学生记住了。”
安芷若见到这一幕,十分惊讶,她还从没见过司徒晨如此乖顺的样子,惹得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